危卡慢慢撐起身體,目光冷冷地看著武千斕和蒼鬱兩個人,一雙鷹一般的眸子深邃犀利,眸光恨不能將武千斕與蒼鬱射穿。
“爾等是何方小輩?為何要多管閒事?”
聽見危卡清冷地問話,武賢兒這才慢慢地緩過神來,終於發現,剛剛進來的年輕男女,她之前根本就不認識!
區區兩個陌生人,有何資格管她武楚兒的事情?!
不過這時候武楚兒正心虛,這種話她也只敢在心裡想想,卻不敢直接質問出聲。
看出危卡是想威懾他們,武千斕冷嗤一聲,嘲諷道:“姑奶奶是路見不平之人!正好從這裡經過,撞擊你們兩個狗男女正在汲汲營營地幹壞事!實在看不過去了,才停下來和你們理論一番!
我說武賢兒!
你這個女人臉皮也忒厚了點吧?
你都已經有兩個孩子了,還敢一個勁地攛掇你男人去替你送死犯錯,好給你們兩個狗男女鋪路是不是?
呵呵!
真是最毒婦人心呢!
那兩個人小孩子,本姑奶奶甚至都有點懷疑,他們是你親生的麼?你別不是在哪裡偷來的吧?
畢竟有幾個做孃的,能夠讓自家那麼小的親生兒女,去只有孤兒才去的暗衛營學習暗衛之術,出來給人做奴才走狗?
又有幾個做孃的,想讓自己學成歸來的孩子,給你這個不要臉、變了心的娘做狗屁的暗衛奴才?!而且他們還要隨時準備犧牲性命保護你?更要眼睜睜看著你這個親孃變成主子,在他們面前和別的男子卿卿我我?!
武賢兒,我覺得你的臉,比起西都城的城牆還要厚上幾分!
要不要,本姑奶奶去將你家現任男人找回來,將你算計的好事與他詳細地描述一番?看他還會不會疼愛你如命?”武千斕絲毫不介意將剛剛聽到武賢兒的話稍微做一點歪曲。
何況雖然武賢兒自己沒有說要將她家孩子送去做暗衛奴才,但是危卡剛剛確實說過了啊!
一個要拋夫棄子的女人,比起危卡這個外人來,不是更可惡更讓人憎恨嗎?!
最重要的,就是這個女人的爹和娘,當初為了權利地位,將武老爺子的大房一家,害得家破人亡,害得武老爺子到了暮年還要心存死志!
所以武千斕絕對不會對武賢兒這種人客氣!
至於危卡,就留著給危簡大人處理吧!
武賢兒的目光碰觸到武千斕憎惡鄙夷的眼神,只覺得渾身發冷,面色蒼白,她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現在嘴唇哆嗦的厲害,根本說不出話來,只盼著危卡大人趕緊想辦法將面前的一對年輕男女趕緊弄死,好擺脫這種被人當面抓住之時的羞恥與恐懼!
看武賢兒的樣子,危卡就知道這兩個不是武家的什麼人,當然更不可能和他危卡有什麼瓜葛了,既是不熟悉的人,還有空在這裡說閒話,說明真的只是路過碰巧聽見了他們的打算。
能夠從武家內院路過,兩人身手確實不可小覷!
但還是走偏門的居多!
因為大宗門、世家弟子絕對不會行此鬼祟之事!
也怪他在這小小的南城,太過大意了!
以至於被這等宵小之輩鑽了空子!好在既是宵小,也好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