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巧臉色慘白,西念芳的五指明明釦在她腦門上,她卻覺得呼吸十分困難。
“西念芳!你明明知道我是蒼闊主子的人,現在還懷著他的血脈,你敢殺了我,就不怕主子將你假公主的身份稟告給西極元殿下嗎?”
西念芳冷笑一聲,慢慢鬆開了蓋在秀巧腦袋上的手。
“不知死活的玩意兒!還敢利用蒼闊老狗威脅本主?你以為,老狗將本主的事情交代給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就能拿捏住本主,爬到本主的頭上去?
就連蒼闊老狗拿著本主的短處都不敢過分和本主過不去,只派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玩意兒膈應下本主,你們倒好,拿著雞毛當令箭,敢給本主甩臉子?
呵!
老虎不發威,你當本主是病貓?
本主能夠憑一己之力將西國行宮攪和了個天翻地覆,便是那西極元也只不過是本主留著擴充後宮用的,本主會將區區八方宗的一條老狗放在眼裡?
給你們幾分顏色,一個個都惦記上開染坊了!”
說話間,西念芳搖曳生姿地在秀巧面前蹲下身。
秀巧之前不知道西念芳對她做了什麼手腳,只覺得渾身冰冷,疼痛異常,卻又無法動彈。
西念芳挑眉看著痛苦到扭曲的秀巧道:“怎麼樣秀巧?你現在是不是很痛,感覺骨頭都在縮小變薄,筋骨撕拉著皮肉,就像本主拽著你的秀美長髮一般,拽的死緊死緊的,甩都甩不掉。
卻又死不得,感覺人生生不如死?”
秀巧大駭,“你這個魔鬼!啊……不……求你!求求你!公主殿下饒了奴婢吧!奴婢做牛做馬報答你的大恩大德,以後絕不敢反抗公主殿下分毫……”
“可是怎麼辦呢?你本來就是本公主的牛馬一頭啊!你還能再怎麼做牛馬?難道是要本主殺了你吃馬肉牛肉?”
秀巧更加害怕地瑟瑟發抖,嘴裡不停地機械地喊著“求求公主殿下饒了奴婢,求求殿下饒了奴婢!殿下……殿下……看在秀巧往日還算聽話的份上,您給秀巧一個痛快吧!求求您了!”
可惜,秀巧面前的這位公主殿下可不是那麼容易心軟的好人,她隨手一個靈巧的擺弄,一隻小巧的釘錘出現在手中。
“啊……!殿下我錯了!秀巧錯了!饒了奴婢吧!奴婢錯了,奴婢願意發血誓效忠殿下,以後幫著殿下殺了蒼闊,殺了西皇,殿下讓我往東秀巧絕不敢往西……啊……”
秀巧的慘呼聲被西念芳一錘子砸回了咽喉裡。
和慘呼聲一起嚥下去的,還有秀巧滿嘴的小巧好看的白牙和血糊糊的血肉!
似乎覺得秀巧還不夠悽慘一般,西念芳提著錘子,一直等到秀巧捂著嘴巴痛的麻木了,這才再次拎起錘子,朝著秀巧的腳腕處,狠狠一砸……
骨頭的碎裂聲清晰地傳來。
那聲音清脆,響亮,直擊人的心魂。
更是擊垮了想要偷偷溜爬出去的娟巧眼裡最後僅剩的一絲活命的祈求……
娟巧無力地停止了爬動,乖乖地等在那裡,有些麻木地看著西念芳獰笑著拿著鐵錘一下一下敲擊在秀巧的身上。
眼裡充滿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