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千斕繼續舉起鞭子,對著花子午比劃了一下:“再來!”
“好!接著來!”花子午興高采烈地回道。
“轟隆……”
“啪……咔擦……咔咔咔咔……轟隆……”
攬月鞭一出,又一塊巨石粉碎!
而花子午這邊,連中好幾次火靈力那棵蒼天大樹,終於被攔腰截斷,上半截傘冠一般的深綠色樹木一個倒栽蔥向著下面的萬丈懸崖栽倒了下去!
“住手!”
“各位!住手!”
“爾等何人?為何要對我月道宗的神樹和佑石出手?”
“轟……”見那聲音還有點遠,武千斕趁機甩了最後一鞭子!
花子午眼眸閃了閃,立即暗戳戳地如法炮製,一隻火球直直地朝著另一棵樹冠衝了過去!
為什麼選中樹冠,那是因為這種樹太過堅硬,一下根本就打不動!
還不如撿軟柿子欺負,將樹冠給打禿嚕了,殺殺對方的氣焰,讓他們丟丟臉!
不過可惜,花子午的動作稍微慢了一點,一股力道一下子阻住了火靈球的攻擊,火靈球沿著來時的軌跡,衝著花子午反擊了回去!
危簡大人眼眸一深,暗暗動了下手指,火球立即衝著月道宗內門山門凌厲而去。
“轟隆隆……咣噹……”
左邊的朱漆大門轟然倒塌,極其狼狽地散落在地!
緊隨而來的月道宗宗主以及一眾隨從一個個臉色鐵青。
尤其是月道宗宗主月痕,他臉色黑沉,眼睛看死人一般死死盯著武千斕和花子午兩人。
武千斕和花子午兩人一下子感覺到被一條條毒蛇裹挾住了奇經八脈,眼耳口鼻,頸脖手腕腳踝,那種瀕臨死亡的窒息感死死地將兩人捆縛住。讓他們內心無端生出一種生不如死的恐懼。
月痕一邊陰沉著臉親自對花子午武千斕出手,一邊冷冷地質問:“蒼鬱宗主!我月道宗,不記得曾經得罪過你蒼鸞宗,你為何縱容惡奴辱我月道宗!今日你勢必,要給我月道宗一個說法!”
危簡大人眸中一股厲色劃過,猛地往前一步,擋在了武千斕和花子午面前。
兩人身上陡然一輕。
花子午一屁股跌坐在地,顧不得七竅流出來的絲絲血液,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武千斕強撐著身軀沒有坐下去。
她現在身為蒼鸞宗的第十八長老,怎麼地也不能給蒼鸞宗丟臉!
寧可站著死,絕不跪著生!
月痕雙眼微眯,看著危簡大人冷笑一聲:“你又是何人?蒼鬱蒼宗主!本宗主不記得你蒼鸞宗有這樣的規矩,身為宗主大人縮在後面,卻讓外面來的玩意兒替你出頭!”
月痕覺得,以蒼鬱的修為,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擋在前面的這一位,倒是看不出深淺,有些令人忌憚!
不如激一激蒼鬱,蒼鬱年輕氣盛,又身為一宗宗主,一定容不得旁人這麼埋汰他!
只要蒼鬱自己親自動手,他就立即有了理由開始發落這些蒼鸞宗的來人!
他月痕身後,今日可埋伏了不少高手大能!
原本還想要找一個過得去的藉口,才能半真半假地動手,最後一舉拿下。
萬萬想不到,這些人竟然敢在我月道宗的地盤上,不自量力地挑釁我月道宗!
這不是現成的藉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