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微雨自然一起往外追去,“蒼鬱哥哥,等等我!不要將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正在外間吃飯吃的歡快的花子午和小鶴兒,“……”
特麼的,你瞎啊!
眼裡看不見老子們是吧?
你自己帶的宮女護衛難道不是人麼?!
一時間,屋子裡只剩下西極元、花子午和小鶴兒。
花子午和小鶴兒一邊打著飽嗝一邊看著急匆匆追出去的北微雨和她身後的一群宮女護衛。一時間不知道是羨慕還是鄙夷。
只覺得北微雨前呼後擁的感覺看起來很牛的樣子。
西極元坐在一旁默默地看著花子午,擱在桌角的大手提起來又放了下去,捏緊了又鬆開。
這個叫做花子午的少年,是小斕子的人,若是直接動手,會不會惹的小斕子不開心?
不知道為什麼,西極元心裡十分不願意小斕子不開心!
……
武千斕一口氣走出客棧來到大街上。
白天的北堯城正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看著行色匆匆的人群,武千斕深深呼了口氣,慢慢平靜下來。
深覺自己太矯情了!
怎麼一遇見蒼鬱這廝,自己就總髮神經呢?
現在蒼鬱冷著臉和人說句話,自己就這麼在意了,要是以後蒼鬱成親,那我還不得嫉妒死?
啊呸!
本姑娘憑什麼要妒忌蒼鬱的女人?
就憑本姑娘偷過蒼鬱那廝的寶貝嗎?
還是蒼鬱那廝長得俊美?
要說俊美好看,他有西極元大叔長得好看?!
想了半天,武千斕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好端端地看著蒼鬱和別的女子說話,心裡為什麼要不舒服。
也許,是他家的無極墜在我身上,互相有所牽絆的正常反應?
算了,大不了,以後將東西還給那廝,自己遠走高飛,離得遠遠地,眼不見心不煩!
蒼鬱追出客棧,準確地定位到死丫頭的位置。邁著大步走了過來。嘴裡譏諷道,
“嗤……武千斕!你現在倒是矯情的很!不知情的,還以為你是被條毒蛇給毒死了,哪裡想到只是被只蚊子給叮了!你還是之前竹窪村那個泥腿子黑丫頭嗎?”
武千斕轉過臉,冷冷地盯了他一會兒,然後一語不發地走開了些。
蒼鬱,“……”不知好歹!
神經病吧?本座得罪你了?
要不是本座的有緣之人,要不是本座的無極墜在你身上,本座管你死活!
北微雨雙手死死攥緊,指甲都快掐進肉裡了也絲毫不覺得痛。
這個死丫頭,究竟是哪棵蔥?
居然敢和蒼鬱哥哥打情罵俏耍小性子!誰給她的膽子!
等著吧!
我,北微雨,要你死!
北微雨這邊已經下定決心,著人遠遠地監視著,只要蒼鬱哥哥一離開那死丫頭身邊,就下手取了她的小命!
不遠處的一家酒樓裡,兩間不同的包間中,兩批身著不同款式衣袍的黑衣人,正眼眸犀利,虎視眈眈地盯著大街上的兩人。他們一個個猶如蟄伏的猛虎,只待時機成熟,便立即猛撲上前!
武千斕心情一般,她懶得搭理蒼鬱,遂轉身往人少的地方溜達了開去。
蒼鬱緊隨其後。倒不是他堂堂蒼鬱大爺想要做個跟屁蟲。
而是身後的動靜,一五一十地傳進了他的耳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