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遲大人也怒了,“死黑……小斕子你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要不是主子剛剛出手了,那久馨嬟的劍氣只那麼一點點勁頭?你當她是紙糊的啊?”
“她不是紙糊的,我家主子就是紙糊的嗎?我主子要不是……捂……”要不是需要留著後手,不能讓人看出來真正的修為,會打不過那久馨嬟?
花子午話沒說完,猛地自己捂住了嘴,蒼鬱凌遲這一對黑心肝見死不救的主僕,可不能將主子的老底給抖出來了!
凌遲大人冷嗤一聲,“既然不是紙糊的,還怕成那個鳥樣子!要不是我家主子稍微動了下手腳,她可不得被人給劈死了嗎?就這樣還敢倒打一耙!姓武的,你簡直白眼狼!”
凌遲大人可是忠心又耿直的好護衛,他可看不出主子和死黑丫頭的彎彎繞繞,只知道自己堂堂第一護衛,都已經為了和平,低聲下氣地為主子解釋了,死黑丫頭還在這裡嘰嘰歪歪的,簡直過分!
小小婢女而已!
技不如人,死了也活該!
到底憑什麼指責我主子?
姓武的白眼狼,“……”
按照這麼說,自己貌似真的有那麼一絲絲……
白眼狼?
不過白眼狼又怎麼了?白眼狼吃你家米了?
咬死你!
見死黑丫頭氣勢終於被壓下去了,凌遲大人這才顛顛地回到主子身後,神情傲然地睥睨著武千斕主僕。
兩兩形成對峙。
花子午低聲問道,“主子,凌遲那鬼貨說的,是不是真的,蒼鬱真的出手了嗎?”
武千斕微微一沉吟,仔細回想了下,“當時那賤人的劍,到了近前,確實被化去了不少力道,我當時還以為是那賤人不敢真的要老孃的命,現在想來應該是蒼鬱那廝出的手!”
“主子,那我們豈不是冤枉了人家?”花子午耳語道。
“哼!冤枉什麼冤枉!你想想,以蒼鬱那廝的暴脾氣,人都欺負到他面前了,若是對方不是久馨嬟那狐狸精,他會不一劍砍下她的頭?”武千斕提點花子午不要被表象所惑。
“也是啊!也就是說,蒼鬱少宗主確實對主子你還不錯,只不過對方是他心上人,他一時間不知道要幫著誰比較好,才一直猶猶豫豫恍恍惚惚的!”花子午煥然大悟道。
蒼鬱,“……”
莫非這主僕兩個以為本座聽不見他們鬼鬼祟祟的聲音?
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居然質疑本座的人品?
不給他們個教訓,真當本座好說話不是!
“凌遲!將這兩個以下犯上的狗東西捆上,帶回去!”
“屬下遵命!”凌遲大人說完朝著武千斕抓了過來。
武千斕暗叫不好,一不小心激過頭了!
她只是想惹怒這廝,然後好順順當當自由自在地帶著花子午去北蒼國而已。因為跟在蒼鬱身後,不確定因素實在是太多了。
媽蛋,人紅是非多。
那些愛慕的,妒忌的,仇恨的……
總之就是危機重重。她一個鄉下妹子,犯不著跟這些個大佬玩兒命!她只想不聲不響地提升,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寂寞高手,到時候宰了武千俊那白眼狼和繼夫人那毒婦。
然後打馬江湖,小橋流水,瀟瀟灑灑……
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