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我跟你拼了!”周梅見寶貝女兒被打到了,家裡兩個男的又都是欺軟怕硬的慫蛋,不禁有些抓狂。此刻她還根本不知道她閨女的手臂已經斷了。
形勢逼人強,靠男人是不行了!周梅頓時發起狠來,腰也不怎麼痛了,腳也利索了,手裡提著扁擔呼呼生風一頓揮舞。
已經放倒了一個,劉笙稻那蠢貨又慫又有些疑惑地跟在周梅後面,嚷嚷的十分兇悍,可是卻不肯擋在周梅前面來。
武千斕心裡一下子就有了底!
就這樣的人家,還想讓本姑娘命喪當場?
快速蹲身躲過扁擔,就勢一滾,武千斕小巧的身軀就到了周梅的腳邊,手裡的半截鋤杆猛地朝著周梅的大象粗的小腿上狠狠一砸!
周梅的腳頓時一軟,差點栽了下去,好在她的腿夠粗壯,大腳掌堪比蒲扇,彷彿能夠黏在地上一般,晃了一下子立馬又穩住了。
周梅面色一寒,蒲扇大腳一下子提了起來,朝著地上野貓般大小的人狠狠踩了下去。
武千斕豈能讓她踩著!
半截鋤杆順手往頭頂上方周梅那不可描述的地方狠狠一戳!
“嗷!嗷!嗷!痛!孩子他爹!”周梅捂住下身,痛的冷汗直流。哀嚎不止。
“娘!”
“娘!”
“孩子他娘!”
劉笙稻三人趕緊停手湧了上去。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痛成這個樣子了?”
“武千斕!你好歹毒!”
“小賤人!你敢傷我娘?!”
劉笙稻父子三人同聲叫道。
“呵呵!怎麼了?你們一家子來要我的命,還想老子仁慈不出手,等著你來宰殺?世界上還有這樣的道理?
歹毒?劉二丫!你和你娘拿著大鞋底針,對著小小的女孩子那下面亂扎一氣的時候,怎麼不說你自己歹毒?你們兩母女,比那陰司坊裡的刑鴇還要狠,你居然還有臉說我歹毒?”
“什麼?”劉笙稻只知道自家婆娘和女兒十分的潑辣強悍,想不到還有這種歹毒的手段,他不禁猛地打了個寒顫。
還好!還好!這兩個是我婆娘和閨女!她們絕不會這樣對付我……
“爹!小賤人說的什麼呀?幹架就幹架,說什麼鞋底針?她有病吧她!”劉大寶撓了撓頭問道。
他雖然已經一十有二了,對婆娘已經懵懵懂懂地有了一絲渴望,但是本質上還是個大男孩子,打起架來從來都是硬幹硬,哪裡知道他娘這種婦人使出的陰私手段!
“你不用知道那麼多!”劉二丫忍著痛用沒斷的那隻手拉了拉劉大寶,示意他不要搗亂,又對著劉笙稻問道,“爹,現在怎麼辦?娘她……有點痛!”
“怎麼樣?現在問你爹已經遲了!你應該問你家姑奶奶願不願意怎麼樣!”武千斕打斷劉二丫的話,手裡的那半截鋤杆又掄了過來。
“媽呀這個瘋子!”劉大寶瞥見武千斕眼裡的寒光,嚇得轉身就跑。
他算是看明白了,爹說這小蹄子變得有些邪門,她還真有些邪門!自從小蹄子那日醒來,他們劉家人,不是這個倒黴就是那個倒黴。
死蹄子他是不敢惹了,誰愛惹誰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