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蒔搖搖頭,做出一個老夫子說書人的口吻,“這就是命啦!”
攸昭卻不齒於攸海的行徑,只說:“照你這麼說,攸海的胡作非為是沒有錯的?”
“當然有錯啦!”花蒔說,“咱說的是兩回事。”看著攸昭臉色不佳,花蒔只得賠笑著解釋:“攸海這就是個渣男嘛!只是,我從他和段客宜婚姻的角度來談。他要麼一直安分,給段客宜一個真的好家庭,但這對於他這種人來說不太可能了。那要麼就瞞著,給段客宜一個假的好家庭。我是這個意思……總之吧,我覺得婚姻是反人性的。要兩個人幾十年一直不做惹對方不高興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那既然做了,就只能瞞著啦!所以謊言是維繫婚姻的基石。”
聽花蒔這一頓說得滔滔不絕、頭頭是道,彷彿很有道理,但攸昭心裡卻覺得哪兒不對,然而想要反駁又說不出理由。
這樣,攸昭看著花蒔,花蒔也看著攸昭,氣氛變得有些僵硬。還好,攸昭的電話適時地響起來了,拯救了這一刻尷尬的沉默。
是小戚打來的電話,他有些急切地說:“有個員工中暑暈倒,進了醫院……”
原來,今天是小戚安排團建的日子。本來攸昭也是要參加的,但因為預約了醫生便錯開了,又笑吟吟地說:“其實我這個老闆不在,你們應該能更盡興吧!”
然而,很多參與團建的員工內心的想法是:早知道老闆不去,我也不去啦!誰要大熱天的去野炊?
果然,天氣太熱,就有員工中暑了。
小戚對此也是相當自責。
於是,花蒔立即開車送攸昭,從這個醫院到另一個醫院。在醫院裡,走廊裡都充斥著難聞的消毒劑的氣味。攸昭皺了皺眉,問了一些具體情況,小戚又不住道歉,說自己考慮不周,導致同事們都不太舒服。
攸昭點點頭,說:“沒事。”
說完,攸昭又去看了員工,員工看起來已經恢復正常了,沒有什麼問題。他還笑著說:“其實中暑的事情吧,在樹蔭下躲一躲,喝點涼水就好了,不用鬧得那麼緊張。戚總助也是太誇張了,還告訴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