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麼?”屈荊有些吃驚,“他倆?高伯華那麼o……還能硬嗎?”
攸昭也不好說:“這個,聽花蒔的說法,彷彿是能的。”
屈荊卻道:“不過也不是認真的吧?我看他們,就是各玩各的。”
“這你也能知道?”攸昭有些驚訝。
“看得出的!”屈荊自信地說,“他倆都是特騷的那種。”
說到“特騷”,攸昭便想到夏菱這個“特騷oga”,心裡也是一陣不舒服,只說:“現在大家不是喜歡騷的嗎?”
屈荊點頭說道:“那是啊。騷裡騷氣的惹人愛。做人嗎,就圖個爽快!alpha也好,oga也好,不都是靠本能求偶麼。”
攸昭又在床上躺倒,不說話了。
屈荊也沒察覺異樣,把身體壓在攸昭身上,來尋找自己的本能了。攸昭哪怕心裡有氣,但到底是被資訊素牽著走的,便沉溺了進去。
等事情辦完了,攸昭的悶氣也消了大半,看屈荊的狀態,不像是外面有人的樣子,恐怕就是自己多心了。
再說,屈荊就算是外面有人——也輪不到自己說什麼,是不是這個道理?
攸昭又有些漠然地抹了抹額頭的汗珠。
屈荊給他遞了水,說:“補補水呀。你剛剛汗水啊、淚水啊還有什麼水啊,都流得很多。”
攸昭臉紅地接過水,喝了一大口。
屈荊見事情“辦完”之後,攸昭的態度便恢復了,不再生悶氣了,便是恍然大悟:原來玫瑰是xx不滿啊,是氣我這幾天沒有澆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