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蒔迷迷糊糊地離開了屈荊的公司,越想越不對勁兒,又給攸昭打了電話:“湯軻說不是他。”
攸昭那邊接了電話,說:“湯軻為人正派得很呢。我覺得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吧?”
花蒔仔細回想了一下,還是沒想起來怎麼回事:“難道我醉了還自己oo自己的oo,然後oo了一床的oo?”
“別人我是不敢說,”攸昭道,“但這樣的事情,你肯定是做得出來的。”
花蒔想了半天,便又說:“那我是錯怪湯軻了。他還是個處男呢,天可憐見的。”
攸昭無奈:“我也是服了你了。這個時候還憐憫眾生呢,你還是真是菩薩心腸。”
“嗐,不說了。”花蒔放下了心頭的疑惑,將電話一掛,往酒吧裡去了,準備叫一杯血腥瑪麗振奮人心,卻看見一個閃閃發亮的男人走了過來,朝他勾唇一笑:“那麼快忘了我?”
“?”花蒔想了想,“我記得,你不是高伯華嘛!”
高伯華也有些驚訝:“你認識我?”
“你不知道我認識你?”花蒔也懵了,“那你幹嘛跟我說話?”
高伯華一時也接不上話。
花蒔擺擺手,說:“沒事了,相逢就是有緣,有緣就是朋友。來,咱們乾一杯。”
於是,花蒔就跟高伯華喝起酒來了。
而此良宵,屈荊和攸昭也在家裡喝著小酒,討論著度蜜月的話題。攸昭聽到屈荊提出要去度蜜月,便說:“蜜月的話,倒是不錯的主意。”其實,攸昭對度蜜月沒什麼想法,但誇讚老闆的方案對他而言有百利而無一害。
說著,攸昭又將話鋒一轉:“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抽空。”
“能啊。”屈荊說,“我當然可以。已經在讓湯軻著手處理了。”
攸昭便說:“那我們應該去哪兒呢?”
屈荊說:“我還沒想好,所以才問你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啊!”
攸昭細細想來,說:“我不知道。”說著,攸昭才發現自己居然對著老闆說出了“我不知道”這樣絕對不可以跟老闆說的語句。他一陣慌亂,連忙補充說:“因為還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但你給我一點時間的話,我明天可以告訴你一些可行的方案。”
屈荊覺得攸昭和自己說話的語氣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哪裡怪,只笑道:“不用這麼急!慢慢想也可以。但說到方案的話,還是交給旅遊中介吧。我讓湯軻去找幾個做私人旅遊訂製的中介,你要是閒著的話,也一起去,說說需求,看哪家方案好就選哪家,你看怎麼樣?”
攸昭點頭:“好的,老公。沒問題的,老公。我明天就去辦,老公。”
屈荊老覺得這個語氣很奇怪,又說不出來。他想了一陣子,便說:“你為什麼要重複那麼多遍‘老公’?”
攸昭回答:“您不是讓我叫您‘老公’嗎?”
“是這樣沒錯……”屈荊摸著下巴,一時沒有想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但喝了點酒,也有點困了,便放下這個問題,抱著攸昭說,“行了,老婆。好的,老婆,去睡覺吧,老婆……”
這樣學著攸昭一疊聲地喊著“老婆”,屈荊也覺得挺有趣的,自己樂了起來。
攸昭倒彆扭起來,又被屈荊問:“是這樣麼,老婆?……是這裡麼,老婆?……這個力度可以麼,老婆?……好的,老婆……沒問題的,老婆……”
這樣折騰了一宿,倒是屈荊覺得好玩得很。攸昭卻好幾天不敢那樣子叫他“老公”了,就怕激起屈荊這方面的興趣。
屈荊第二天就讓湯軻找旅遊訂製的中介:“稍後,我讓我老婆聯絡你啊!”
湯軻心想:你不是讓我離你老婆遠一點嗎?
“好的,總裁。”湯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