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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昭並不認識屈荊,自然有防備心,不言不語的,只默默推開了屈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屈荊想伸手扶他,卻被他拒絕了:“我自己可以站起來,謝謝。”
明明剛剛一副熱情如火的樣子,轉眼就這樣冷若冰霜。
此時,攸昭叫喚的“救兵”終於到了。那是一個衣著入時的oga,名叫花蒔。花蒔匆匆跑了進來,看到了攸昭衣衫不整的和一個alpha站在一起,大吃一驚,上去就拉著攸昭,問:“你沒事兒吧?”
攸昭搖搖頭:“沒事。”
花蒔狐疑地打量著屈荊:“你是誰?”
屈荊也感有些難以辯解,自己怎麼出現在oga廁所裡了?他便想了想,指著地上“正在清掃”的牌子,說:“我是掃廁所的。”
“?”花蒔和攸昭都有些愕然。
屈荊在他們愣神的當兒,便轉身離開了。
花蒔見屈荊走了,忙又將洗手間的門關上,轉過頭對攸昭說:“你可沒出什麼事兒吧?”
攸昭搖搖頭,想起剛剛那一幕,心裡倒是又急又燥的,沒想到自己居然在一個陌生的alpha面前發情了,這真是奇恥大辱。
可轉念間,攸昭又不覺慶幸,得虧是遇到這個alpha,還給他打了抑制劑,要是換著個帶歪心歹念的……
花蒔見攸昭默然不語的,越發心急了:“怎麼了?”
“沒什麼。”攸昭見花蒔這麼急躁,連忙解釋,“什麼都沒發生。”
現在,攸昭衣衫不整的,渾身狼狽相,也不好回到席間了,便先回去了。
席面那邊,程總和劉總也發現攸昭離開很久都沒有回來,便悻悻說:“這個oga也太沒氣魄了,居然半路就走了,也不吭一聲……”看著小戚“孤軍奮戰”的,已經被眾人摁倒灌醉了,攸雍索性帶著兩位老總到別處續攤,想談甚歡,當晚就在口頭上把合約定了下來,說是改天就簽約。
攸雍自然快活得很,從來都是攸昭搶他的風頭的,哪裡想到他也有搶攸昭風頭的一天!
攸昭一直單身,也沒什麼婚育的意向,公司裡包括小戚在內的很多人便都認為攸昭是不婚主義者。
事實上,不少擁有相當經濟能力的oga都是不婚主義者。那些能夠奮鬥到社會頂端的oga大多都比一般人更爭強好勝,自然不太樂意屈從於alpha,被扯進婚姻裡擔任生育者這種不討好的角色。
所以,大家對於攸昭單身的事情也不奇怪。
更何況,攸昭看起來總是一臉性冷淡的樣子,別說他單身了,就是他絕育了,大家都不會太驚訝。
然而,事實和大家想的相反,攸昭一點也不排斥婚姻。相親的事情他也一直有關注,並委託了高資質的婚介處幫忙。之所以多年來一直沒有相親,不是他不願意,是找不到合適的。
他的資訊素太特別了,要匹配很困難。
並且,他還有一個算得上“合理”又算得上“苛刻”的附加條件——門當戶對。
花蒔已經把車停在路邊了。他一身花襯衫,一條窄腳褲,腳上踩著鑲著金鍊的小皮鞋,站在紅色的跑車旁邊。看到攸昭的時候,花蒔便摘下飛行員墨鏡,吹了一聲口哨。
攸昭看到花蒔這身惡俗的打扮,不覺皺了皺眉,有幾秒鐘猶豫自己該不該另外打車算了。
“昭總,來呀!”花蒔已經揚起嗓子喊他了。
攸昭便走了過去,鑽進了車廂裡。
花蒔坐到駕駛座上,又對坐副駕駛座的攸昭說:“今天相親怎麼不打扮一下?”
攸昭笑道:“確實像你去相親。”
“哈哈哈!我腦子壞了我去相親?”花蒔咂嘴搖頭,“我還沒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