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夫?”
我一邊叫,一邊抬腳進了門,屋裡的空氣溼漉漉的,我的口鼻就像被什麼捂住一樣。
腳底下還是農村那種土地面,隨便一踩就是一腳泥,我大皺眉頭,柳冰白白嫩.嫩的,怎麼也不像個過過這種苦日子的人。
我暗皺眉頭,到西房門口拉開窗簾,朝裡邊看了眼:“柳…”
大夫兩字尚未出口,我就整個怔住了!
西房炕上鋪著新做好的棉褥,那床大紅的新棉被,正蓋在一個齒條的女人身上,伴隨著點點肌膚流露在外,陣陣體香也撲鼻而來。
女子面容姣好、肌膚白淨,看著她扭著柔軟的腰肢,媚眼如絲,我直嚥唾沫,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可算來了,快來嘛…”女子輕輕掀開被子,渾身一絲不苟,幾下就下了地,纖細的胳膊一把搭在我肩上。
我又咽了口唾沫,女人不但長得美,而且身上的香味實在誘人,我看著她的身體挪不開眼,腦子裡漸漸產生了骯髒的想法。
這水靈的,簡直就是水做的,要是摸一把也不虧啊!
剛想到這,我忽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抬起了手,正要朝上面摸,腦袋裡也隨即炸雷驚響,我立刻記起明悟跟田昕還不知死活,慌亂間放下了手。
那些念頭一下子都沒了,我一把推開女人,問她柳大夫去哪了?
“來嘛,春宵一刻值千金,管其他的做什麼?”女人眼神嫵媚,就像一朵含羞待放的嬌花,又一次伸手朝我臉上摸來。
要是第一次,我可能還會堅持不住。
可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再碰上這陣仗,我終於察覺到不對頭了。
按說當初在第一窟,我連失魂引都能扛得住,怎麼都不至於見個光著的女人,就變成這副樣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抓住女子柔夷,大喝了聲。
女子嬌哼一聲,皺著眉頭像是要哭了出來:“嗚嗚,怎麼這樣對人家嘛,好痛…”
我又問了一遍柳冰在哪、她是誰,可女人要麼撒嬌、要麼耍賴,說我大男人欺負她弱女子,再說現在只有我們兩個,我做什麼她都沒法反抗云云。
我實在無言以對,心想這到底是個什麼套?
這是柳家,如果這女人是柳冰派來的,那而今一絲不苟地站在這被人看著,怎麼還能這麼不淡定?
“兄弟,你怎麼樣了?”此刻,斗笠男的聲音忽然響起。
我大驚失色,趕緊小聲催促女子穿好衣服,同時應付著:“哥,你稍微等會啊,遇見點情況!”
本來我尋思能拖會就是會,要是被他看見我現在這模樣,那誤會就深了。
可回頭之際,我立刻睜大了眸子。
我手裡哪抓著什麼女人的手腕,哪有什麼光著的女人?
什麼都沒有!
我眼裡的西房,一切都跟剛剛進來時別無二致,唯獨那個女人,居然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兄弟,看什麼呢?”
斗笠男.根本不顧我說什麼,很快就進了屋,從身後拍了拍我肩膀後,又似笑非笑地盯著我:“看你面露紅光,是不是遇見什麼好事了?”
“奇怪,她人呢?”我大皺眉頭,怎麼都想不通。
斗笠男說出去再說,我們就一塊到了屋外,那股溼氣也就此褪去,他又開口道:“估計你是遇上什麼東西了,不過你可得小心,剛才你滿面紅光,要是再待下去,恐怕得溢血而死。”
啥?
我愕然不已,這種說法也太詭異了,我只聽說過印堂發黑、面無人色,哪有滿面紅光、好好的就死了的?
斗笠男馬上猜到了我的想法,這時說道:“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