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伶牙俐齒。可惜這番話對我無用,買賣就是買賣!”
妮兒還想再勸說,我握緊她的手,先一步說道:“既然你說買賣就是買賣,那就開個價。”
有些人是說不通的,有些事也是講不明白的。妮兒就是太認定一些事,不夠圓滑,就像當年認定是我和爺爺算計她做我家童養媳,我花了好多年才捂熱她的心。
跟方天向這樣的人談事,不過就是出價還價的買賣,非常的簡單。
方天向豎起一根手指,說道:“不貴,一條命一百萬。”
命是無價的,一百萬還真不算貴。
夜宴酒吧的資金面上,應該湊得出來。既然妮兒想幫阮紅貞,那這份錢也合該阮紅貞出。
“那請前輩稍等。”我說道,“這就帶人去湊錢。”
我拉著妮兒,準備走,方天向卻道:“事先宣告,他這幅斷頭鬼不是在下所刺,應該是我那不成器的堂弟所作。”
又道:“刺了斷頭鬼之後,他又在身上紋了許多刺青,對斷頭鬼有很大的影響。所以原本是讓懦弱者具備些奮勇,卻搞成性子暴戾。”
“如果抹去斷頭鬼刺青,那可能性格缺陷的更嚴重,甚至精神分裂。”
“我剛才的報價就是這個價格。如果是修復斷頭鬼刺青,還得多加五十萬。”
我這還沒還價,他倒是一口一個加價。
“以你的手段,應該不缺錢吧。”我說道,“怎麼跟要飯的似的?”
方天向笑了,“要飯的不敢開這麼大的口。兩位覺得價高,可以用別的東西換。”
“什麼東西?”
“我想進沙漠古戰場!”方天向說道,“你們可以拒絕。”
“你怎麼知道沙漠古戰場?”我問道。
這件事除了白家,只有暗影堂。
我相信白十六不會四處宣揚,暗影堂把這份檔案封為絕密。
“你不用亂猜。”方天嚮明白我心中所想似的,“我方氏祖輩參與了那場戰爭,遺留了些東西在裡面,後背一直都關注古戰場的變化。”
“如果你答應,我可以免費給你一個訊息,包括救這個人的賬也免了。”方天向指著低頭不語的,阮紅貞的前夫。
這件事我無法決定,沙漠古戰場的風險很大,一旦引動裡面的力量外洩,仝鎮就會覆滅。
最好就是封印,等時間消磨完裡面殘存的力量。
“還是用錢吧,實在的很。”我說道。
……
夜宴酒吧,阮紅貞的私人包間內。
小鬼已經睡著,阮紅貞受傷的臉已經紅腫,補妝也遮擋不了。
“……事情就是這樣。”妮兒說道,“他性情大變,都是身上的斷頭鬼刺青惹出來的。”
阮紅貞的前夫,吳橋生低著頭,因為有我和妮兒壓著,他身上的斷頭鬼刺青不敢作亂。
阮紅貞閉上眼說道:“夜宴酒吧的資金面沒這麼多少錢,我把酒吧買了,湊湊看吧。以後,我們就兩清了。”
“不用你清帳!”吳橋生猛然抬頭,惡狠狠的盯著阮紅貞。
我踢他一腳,立馬又老實。
吳橋生接著說道:“你不許買酒吧,它不是你一個人的。我聽那個刺青師父說,現在世道亂,留著斷頭鬼刺青也不是壞事。反正,你這娘們能給多少給多少!”
阮紅貞愣愣的看著吳橋生,說道:“我把酒吧抵押出去,應該夠了,以後各有各的路。”
顯然,這兩人之間有故事。
吳橋生不想答應,阮紅貞為了免除小鬼再受刺激,自然想與吳橋生劃清界限。
妮兒與阮紅貞不謀而合,見吳橋生還有話說,便冷冰冰地說道:“你不答應也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