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萎的跡象。
那邊妮兒早起洗了澡,擦著頭髮,走過來,問道:“怎麼樣?發現什麼異常了嗎?”
我拿過她手裡的棉巾,細細的給她服務,說道:“你看看,肉眼倒是看不出個所以然。這方面你比我擅長,打架的事就我來。”
“你用神識探查,什麼也難以瞞過你的。”妮兒說著,手撫在一支秀的花瓣上,“很特別,給我說說它的來歷。”
我手邊不停,把買花的事說了遍,妮兒嬌笑的說我真是學的會哄人了,小時候那麼木納的人。說到這裡,她手腕上的桃核動了動,那一支秀就全都枯萎,滿室的花香也消失。
“倒不是什麼危險的東西。”我早就有了底,說道。
妮兒卻正了正臉色,說道:“還是得查,備個案。不少地方都湧現這種事,只要不害人,暗影堂都是睜隻眼閉隻眼。”
我們兩個說了會話,就先後出房門,妮兒去送前往沙漠的人,我通知於呈去查查花店,再去胖哥那邊問問研究出什麼了沒有。
不愧是吳家的人,才不過一夜的的時間,胖哥說有點眉目,遞給我幾張紙。
“這是啥?”我問道。
翻看紙上的內容,都是古玩表面的畫。拿鏤空絞絲手爐來說,其中一張紙就臨摹了鏤空的圖案。這些紙足有二十幾張,胖哥說它們只是五件古玩上的圖案。
“張家假古玩的秘密就是這些圖案。”胖哥說道,“你看,他們的畫的方式,以及排列,都有一定規律。”
我揣摩了會,還不就是一堆畫,哪裡有什麼規律。
“看不出來啊,反正交給你了。”我說道,“最好能在去周墓之前出結果。”
胖哥嘿了聲,打趣的說道:“搞的我像來給你打工的。孫老闆,你開我多少工錢呢?催個屁啊,我這裡出不了結果,回頭把這東西寄給三爺都一樣的。”
“我這不是急嘛,你不曉得,那張家拽的很。”我想快點處理張家,還有摸清李萬才這個人,然後找日冕的沉眠之地。
經歷了昨晚的事,我更加有緊迫感,擔心我還沒搞清楚日冕的沉眠之地,天體秩序就奔潰了。
當然,也不能把所有賭注壓在仙人一族身上。只是我有種感覺,順著日冕的沉眠之地走下去,絕對有意外收穫。
且,日冕的炙熱力量,對我增強丹火陣很有幫助。
各種因素綜合起來,這事兒不能拖了。
想到這裡,我對葫蘆的抱怨也來了。這傢伙非要做臥底,到現在也沒給出實質的情報,就上次的,說李萬才與哲學會都在關注稚女嬉戲圖,且互有聯絡。
胖哥停下手裡的活兒,說道:“這事急不來,要不把張家就給我們?那個李萬才也別理會,只管做你自己的事。那李萬才不是謀劃稚女嬉戲圖麼?你一直沒回復,他也要急了。”
急了,我就有機可乘,說不得撬開李萬才嘴裡的兩個秘密。
我笑了,說道:“胖哥可以啊,那我就先等著,拖一拖也好。”
“對了嘛,你有時間還不如做些別的。”胖哥說道,“衝擊天級境界之類的。”
聽他這麼說,我就知道與白十六的約定,他還在耿耿於懷的。
也沒出聲開解他,我笑了笑,打聲招呼離開。卻在走廊上,迎面碰上於呈。
於呈說正找我有事。
花店老闆料到暗影堂會找她,一點沒有隱瞞的交代一支秀的事。
說來,那一支秀的異動並非要害人,只是吸收陰陽交合時所孕育的氣,對人無害。
也是花店老闆娘修煉的方法之一。
“她承認自己是花妖,出自隱世的妖族。”於呈說道,“她想見一面暗影堂上面的人,這會兒荀堂主忙,一時半會回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