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句,他說順著陳麻子查出點東西,那些從陳麻子家搬走的木箱子,最後去了西寧德隆古玩街,進了哪家店都查到。
如果那些木箱子裡都是古玩,那家店吃不下這些貨。可是,李文濤查了這麼多天,沒發現這家店背後有什麼人,木箱子也在那家店後院的地窖。
“撬開看了嗎?”我問道。
李文濤說:“怕打草驚蛇,那地窖也有人守著,都是普通人就是了。”
“找機會看看吧。”我提議道,“總覺得重點還得在周墓。白大闊考慮的怎麼樣?胖哥應該快到西寧了。”
“明天到。”李文濤說道,“荀堂主答應了,我能跟著去。白大闊那邊……我再說說,他就是太擔心妻女。”
一路說,我們進了研究所就分開各忙各的,於呈去三組歸還劉廣屍體的收尾工作,李文濤繼續查陳麻子,以及那塊青銅令牌的來歷。
我想著妮兒明天就到,怎麼也得給她個驚喜,琢磨了半響,覺得定一束花。聽說城裡的女人,都喜歡這種浪漫。
於是,我專門又去找於呈問花店,恰好他把劉廣的身體交給負責這個案子的三組,說帶我去一家,離工業園不遠。
出了工業園,大約三分鐘,車子停在一家花店前。
花店的生意不錯,好幾個人買了花出門。
“送玫瑰吧,是給妮兒教官的?”於呈嘴裡問,話裡的意思非常肯定。
我點點頭,說道:“女人都喜歡玫瑰嗎?”
“可不是。”
於呈走進店,問老闆定一束玫瑰,明天早上來取。
那老闆是個女人,生的標緻,卻不豔麗,可耐看了。那種看一眼忽視,多看兩眼反而覺得有味道的那種女人。
女老闆打量我和於呈,說道:“送女朋友吧。送一支秀,也是玫瑰,香一些,也好看點。”
我對花不瞭解,說道:“送媳婦的,能看看不?”我連玫瑰都沒見過,心底沒有比較。
“成啊。”
女老闆高興點頭,指著一束玫瑰花,花瓣紅色卻有黃色線條,線條婀娜多姿,好似在紅色花瓣上翩翩起舞。
“這就是一支秀,它的旁邊就是玫瑰花。”
兩束花的花瓣形狀相似,一支秀多了黃色線條的渲染,確實更漂亮些,香味也更濃。
於呈說道:“真不錯的花,以前沒在市場上看到啊。”
“新來的貨,中意的話,今天送兩支給你們。”女老闆很會做生意,見我們喜歡,極力推薦,“這花還有個特色,用水喂在花瓶裡,能兩三天不殃,不凋謝,花香不斷。比用薰香還好呢,還有那個作用。”
後面那句話頗為曖昧。
我猛然想到少兒不宜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