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觸及修煉者的門檻,實則僅僅是個武者,又怎麼可能跟我相比?
用這麼狠辣的招數對付我,本來我想直接廢了他這隻腳,但若是這麼做了,我的實力就會立刻暴露,很容易被有心人注意。
就在這一腳即將落在我下身時,我心生一計。
李朝陽的右腳腳趾,已然碰觸到了我不可描述的身體器官。
也就在這一瞬間,我雙腿發力,他的腳踝立刻被我兩腿夾住。
咵!
上一秒臉色冰冷的李朝陽,馬上雙眼圓瞪,面無血色地慘叫:“啊!”
片刻之間,整個拳場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但很快,喧譁與吵鬧之音,立刻在觀眾席中沸騰起來。
“這,這怎麼回事!”
“嗎的,這小子還挺警覺!”
“李朝陽搞什麼鬼,幾天不打拳,連外行都對付不了了麼?”
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我滿意地笑了笑,但不經意間,眼角餘光卻瞥見了董軒。
此刻,董軒依舊站在擂臺下方,似乎有意想看看我能堅持多久。
如今,他愕然地微張著嘴,眼中盡是不可思議。
我收回目光,隨後鬆開雙腿,這個姿勢實在不怎麼好看,保持太久,難免不鬧出洋相。
“你,你練過武…”
李朝陽依舊疼痛難忍,他單腳站立,雙手則緊緊抱著右腳腳踝,臉上佈滿病態的慘白。
反正他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我也沒必要多防備,於是就點點頭,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你要是認輸,咱倆就沒必要死鬥,不然你又得挨一頓打,這麼多人看著,你臉上也不好看不是?”
跟我相比,李朝陽實在太過渺小,這番話也是好意。
換成其他情況,但凡有人對我那般出手,只怕而今早已成了一具死屍。
可李朝陽非但不領情,反而惱羞成怒。
他很快放開右腳,右臂朝斜上方揚起,手掌則併攏成刀,以奇快的速度,再次向我斜切而來!
“口出狂言!”
這是手刀,也是武者才懂的招式。
我心中微震,敢情這個李朝陽真的懂武功?
手刀斜劈肩頸,一般而言,並不具有致死的攻擊性,而是用來擊暈對手。
這也是最為基礎的招式,李朝陽乍一動用,倒是很有些高手風範。
但這對我沒用。
我左手一抬,輕而易舉地扣住他虎口,李朝陽雙眸微睜,隨即拼命掙扎。
“武功練了一半,居然跑去學不入流的泰拳,你瘋了?”我淡淡道。
之前,李朝陽面無血色,這回則滿臉通紅。
他鉚足勁兒竭力掙脫,但我們的力量相差太過懸殊,是以無論他如何施為,我的手依舊死死扣著他的手腕,紋絲不動。
“你,你管不著!”李朝陽一邊掙扎,一邊有些畏懼地叫喊。
我搖搖頭。
雖然只看他出手幾次,但我明顯能看得出,他武功底子非常好,較之泰拳更甚。
如果棄泰拳重修古武,未來縱使不能成為修士,也必定是一代武學宗師。
“看來,你是有難言之隱。”
“不過沒關係,既然遇上了,我便指點你一番。”
我說完這兩句話,就鬆開李朝陽的手,藉著左手沒有垂下,就在半空之中,勾了勾手指。
忽然得到解脫,李朝陽差點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他穩住身形,使勁揉著手腕時,終於注意到了我的動作。
面色,也由懼轉怒。
“狂妄!”
李朝陽暴怒,他立刻雙拳齊出,拳印如雨點,毫無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