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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又說,“他們又沒有說錯。”
聽者皆是駭然,就連溫禪也震驚了,沒想到他會這樣語出驚人,忙拽著他的衣袖將人拉走,低喝道,“你胡說什麼?怕是出門沒吃藥吧!”
梁宴北順從的被拉走,“我沒有胡說……”
溫禪氣道,“你就是想看我被梁夫人拿刀追著砍。”
“我娘才不會那樣。”他道,“殿下你多慮了。”
那可說不準,今日他當街胡言,指不定明日就傳遍了京城,介時梁峻一個衝動,集結一幫人去聖上那告他一狀,那可就不妙了。
“梁宴北,我求求你快把嘴閉上吧。”溫禪道,“你就是想害死我。”
梁宴北道,“誰讓殿下先氣我的,我一生氣,嘴就不聽使喚。”
“阿福!”溫禪叫道,“把你買的糕點拿出來。”
阿福忙把鳥籠遞給書畫,掏出糕點奉上,溫禪接過之後塞到梁宴北懷中,“吃!把嘴堵上。”
梁宴北喜滋滋的接下糕點,隨手就把花給丟在地上了,被踩在人群之中。
兩人走了一段路,完全脫離了議論之後,停在百花樓下,抬頭一看,滿樓都是怒放的花,襯得二樓露天處的姑娘越發貌美。
溫禪抬頭,往上看了一眼,正要說話,卻被人搶先。
“小郎君。”有人扯了扯他的大氅。
他轉頭,就見身邊站著一個寶藍色錦裘的男子,黑色的長髮披著,頭戴墨色的玉冠,其中泛著白絲,濃眉黑眸,面上帶著微笑。
竟是個相當俊俏的公子。
只見他抬手遞上一束花,對溫禪笑道,“願意收下我的花嗎?”
吃我一記糕點
這個人眼生的很,溫禪從沒見過。
他低眼看了下這人遞來的花,一時間竟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過只怔了一瞬,溫禪就意識到周圍有許多人看著,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溫禪想盡快接過花然後離開。
手剛抬起來,梁宴北就按捺不住了。
他一把就抓住了整朵花,握在手中,道,“小老弟,你莫不是送錯了人吧?”
溫禪轉頭看去,只見他雖然還是在笑,但是嘴角微抽,笑得十分不友善。
那朵花在他手指裡被擠壓得變形。
俊俏男子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梁宴北不爽的神情一樣,挑起一抹輕佻的笑,雙眸在溫禪臉上打轉,“鮮花贈美人,不對嗎?”
“你想要的美人,都在樓上,這裡沒有。”梁宴北臉色越來越難看。
“那些美人太俗,難入我眼。”男子道,“再說美人不分性別,我方才驚鴻一瞥,只覺這地再沒有比這小郎君美的人了。”
溫禪被人這樣誇,莫名的覺得尷尬,而且覺得這人是在睜眼說瞎話。
他道,“這位公子,哪有給男子送花的道理,你還是收回吧。”
男子直勾勾的看著溫禪,目光毫不避諱,“送給你,是值得的。”
聽了這句之後,梁宴北氣炸了,手上一用力,便把花捏的稀巴爛,同時另一隻手上的糕點也一把糊在男子的臉上,使勁按了兩下,惡狠狠道,“你怕是眼睛出了毛病,把買花的錢省下來看郎中去吧。”
溫禪沒想到梁宴北會突然動手,駭了一大跳,忙去拉扯,“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
“好好說?”梁宴北冷笑,“這人明顯是病得不輕,我給他治治。”
“你又不是郎中,幹嘛要給人治病?”溫禪哭笑不得,“再說也不是你這樣治的啊!”
男子被糊了一臉的糕點,後退幾步,狼狽的用袖子擦,而這邊有溫禪攔著,梁宴北也沒再繼續動手,只道,“我這糕點包治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