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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樣都讓他悸動不止,漣漪從心尖泛開,一圈一圈的擴大,最後翻起滔天波浪,血液都被之波動,翻滾奔騰。
他的呼吸漸漸不穩,難耐的嚥了口唾沫。
終於在溫禪撬開他唇瓣的時候,他沒忍住吸了一口,甜絲絲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開,順喉而下,纏在心中。
他把手上拿的膏藥合上扔在一邊,正想好好深入一番,溫禪卻突然離開了他的唇,垂頭靠在他肩上。
梁宴北呼吸一順暢,整個大腦清醒起來,只感覺脖子處被他口中噴出的熱氣鬧得很癢。
他把人扶起來,就見溫禪眉眼中是饜足和睡意,心中有些鬱悶。
咬了一下他的嘴就滿足了?這胃口也太小了……
梁宴北覺得此刻的自己需要冷靜,於是把溫禪輕輕放在床榻上,自己收拾了一下水盆,端著出去了。
出門剛倒完水,就見阿福急匆匆的走來,一副快要哭的樣子,“怎麼辦怎麼辦?!梁公子,你找到了嗎?”
梁宴北忘了還有阿福這個人,有些羞愧的摸了摸鼻子道,“你且放心,我找到溫少爺了,剛才給他擦了擦手腳又抹了驅蚊止癢的膏藥,現在已經睡下了。”
阿福聽聞大鬆一口氣,非常信任梁宴北,“那就委屈梁公子照看我們公子一晚了,我還要回去仔細著琴棋書畫酒吐。”
“放心去吧。”梁宴北十分正人君子,“我會好好看著的。”
阿福早就折騰累了,聽了這話,感激的告了個別,興顛顛的回去睡了。
梁宴北迴去之後,溫禪已經睡著了,側臥朝裡,窩成小小的一團。
他站在床前定定看著,若有所思,良久,他攤開薄薄的錦被蓋住溫禪的肚子,然後熄滅了燭火,正人君子本人也上了榻。
離開
溫禪一醒來,宿醉的後果洶湧而來,頭痛得厲害,口乾舌燥,明明沒有睡意卻極其疲憊。
他回憶了一下昨日的事,發現記憶終止在單柯不停勸酒的場景,頓時心中生出恐懼。
千小心,萬注意,沒想到還是喝醉了!
這一醉,不知道口裡出了多少不能說的話,又被多少人給聽去了!
他一骨碌坐起來,驚恐的把四周都打量一遍,發現這根本不是他住的屋子,慌得六神無主。
正無措時,有人推門而入,逆著金燦燦的陽光,出現在溫禪的眼前。
他的眼睛一時還適應不了這樣的強光,下意識眯了眯眼睛,就聽見來人道,“你睡醒了?”
這聲音在溫禪耳中極有分辨度,他眨眨眼,反問,“這是你的屋子?”
梁宴北手裡捧著溫禪要穿的衣裳,臉上掛著微笑,“你昨夜喝多了,自己跑出去,把阿福都嚇壞了,我先找到的你,就把你帶回來了。”
溫禪卻一點印象都沒有,小心翼翼的試探,“我沒做什麼失禮的事吧?”
梁宴北神色一愣,繼而雙眸一彎,輕笑道,“你醉得厲害,找回來後一直睡。”
他的笑容裡藏著深意,別有韻味,可是溫禪只覺好看,沒想其他,鬆一口氣,“若我說了失禮的話或者做了什麼,切勿當真,只是酒後胡為罷了。”
梁宴北心說,切勿當真?那可不行。
“你且放心。”他走過來把衣服放在床榻邊,“你先洗漱好,阿福一大早起來就在門口等你,我沒讓他進來,他著急得厲害。”
溫禪愣愣的點頭,他總覺得今早的梁宴北與往常有些不同,可又看不出什麼不同。
等梁宴北出去之後,溫禪揉了揉還有餘痛的額頭,起身把衣裳穿上,將自己整理好,一拉開門果然看見阿福等在外面。
他手裡捧著一碗湯,“公子,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