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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拉就拉,說抱就抱,偏偏他還掙扎不脫,十分惱人。
“你昨晚沒睡好,趕緊進去休息吧,我先去把你三個下屬帶回來。”梁宴北左顧右而言它,說完就腳底頗有,溜得飛快。
溫禪喊了一聲也沒把人喊住,倒是把喬妍詞從房間裡喊出來了。
她一開門就看見溫禪臉色有點不好的站在院內,瞥見了一個背影便認出來是梁宴北。
“溫少爺,你回來了?事情怎麼樣了?抓到真兇了嗎?”她走到溫禪身邊。
見梁宴北都溜得沒影了,溫禪也放棄了喊他,看了喬妍詞一眼,語氣還是有些僵硬道,“找到了。”
喬妍詞並不好奇誰是兇手,而是問,“方才走的是梁公子嗎?你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溫禪沒那個心思跟她多說,只道,“我乏了,喬姑娘若是有什麼問題就去問梁公子吧。”
說完就徑直回房去,留下滿臉迷茫的喬妍詞呆站著。
關上房門之後,耳邊就靜下來,沒有了吵雜的聲音,溫禪清晰的聽見自己心跳的律動,彷彿一下一下急促的敲擊著胸膛。
他摸不清楚梁宴北的用意何在,也不知道他腦子裡到底琢磨著什麼,但溫禪不是個傻子,他能明顯感覺到梁宴北對自己越來越喜歡動手動腳。
這讓他心中生出些許不安。
不安的同時,心裡又跟澆了蜜似的,甜得厲害。
溫禪慢吞吞的脫了鞋襪坐在床榻上,兩隻腳丫子對著一起,從袖子裡摸索半天,拿出了昨日梁宴北給他的手串。
金線紅絲絞在一起,獨獨串了倆銅板,看上去無比普通,沒什麼特色。
但梁宴北卻說這玩意兒是他身上最值錢的家當。
溫禪仔細把東西看了一遍,發現兩個銅板上刻的有字,合起來就是他的名字,“宴北”。
他頓時對這個手串生出喜歡來,套在自己左手腕上,打了個結。
紅色和金色相當襯膚白,倒是一件漂亮的裝飾,伸手晃了晃,溫禪又覺得有些太過顯眼。
於是又取下來,扣在自己腳腕上,這樣平時穿著鞋襪,就看不出來了。
眷戀的看了一會,溫禪的睏意又來,乾脆躺下睡了。
那邊梁宴北將琴棋書畫三人放出來之後,特地叮囑了溫禪這兩日累得厲害,尚在休息,叫三人不要去打擾。
三人本就懷揣著對溫禪的愧疚,一聽他現在還累得休息,紛紛守在門口,不敢發出動靜。
溫禪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
姚嚴鳴的死耽擱了英雄會的開幕,聚在極樂城的眾多江湖人都等得不耐煩,如今真正的兇手已查出,在閒言碎語之中,人人都等著兩人怎麼處決。
然而隔日,便傳來了姚孟平思子過甚,猝死與房中的訊息,一時間,輿論如翻天的波浪,衝擊著極樂城。
姚孟平一死,姚家勢力由姚燕飛接管,再沒有人去追究姚燕飛毒殺親兄弟的罪,人在極樂城關了幾天後,被姚家人接回去。
譚鈺姬的追究也不了了之,只是臉上出現的紅疹大片大片,出門都蒙著厚厚的面紗,看遍了五月島的郎中,依舊沒有好轉。
溫禪聽到這訊息後一陣唏噓,心想姚燕飛前腳認罪,姚孟平後腳就死了,恐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但終究也是人家的家事。
姚家的事情告一段落後,耽擱了數天的英雄會也終於開幕,屆時,已是六月的下旬。
姚家還在披麻戴孝,城中就已鑼鼓喧天。
鞭炮一響,早已等候多時的各個江湖人摩拳擦掌,恨不能一斧子掄倒所有人,一展雄風。
開幕連續五天,都是江湖散閒人士的亂鬥,沒有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