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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所有人都還沉浸在溫禪所說的話中,單柯卻獨獨注意到了自家表哥的神情。
還說沒有問題?那雙擠出水來了,他梁宴北何時對一個男子有過這樣的眼神?
這問題大了去了!
“還不如實招來!”單柯痛心疾首,大喝一聲把氣都撒在譚鈺姬身上,“好你個歹毒心腸的女子,一同長大的準相公你都黑心謀害,簡直喪盡天良!”
罵完又覺得不對勁,那姚嚴鳴的死跟他有什麼關係?他為何要為那個廢物說話,於是又道,“殺了人也就罷了,竟然還栽贓陷害,你當別人都是傻子不成?”
譚鈺姬何時被人這樣罵過,一雙眼睛裡全是淚水,楚楚可憐道,“我真的沒有,前日我給嚴鳴哥哥送酒是因為我知道他愛喝酒,正巧我又得了一罈好酒,所以才給他送去的,可我也不知道那酒中為什麼會有毒……”
“娘,你要相信我!”她求助於譚瓊。
“放心,娘定是相信你的。”譚瓊見女兒哭得可憐,心生不忍。
“你一句不知道就像把事情推乾淨?哪有那麼容易。”唐一笑冷撇她一眼,臉上的不耐煩快要溢位來了,指腹在桌上敲了兩下,“站出來。”
他這一句說得沒頭沒尾,眾人都不知道什麼意思,正疑惑時,就見姚燕飛從座位上站起來,兩步走到堂中對著樓慕歌就跪了下來。
誰也沒料到他會有此舉,驚詫之餘都開始議論猜測。
“二弟是我和鈺兒謀劃害死的,她在酒中置毒,我則在酒杯置毒,兩毒若是任意單獨使用,並不致死,但若融在一起,則是凝血劇毒,無藥醫治。”他硬邦邦道。
這話一出大堂內頓時掀起軒然大波,有人責罵兩人狗男女,有人感嘆骨血至親自相殘殺,有人則是不肯相信,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溫禪看了姚燕飛一眼,也納悶怎麼他就自己願意出來承認了呢?正想著,卻見他雙目無神,神色木然,與方才判若兩人。
譚鈺姬的一張臉血色褪盡,變得慘白無比,驚恐的瞪著姚燕飛,“你……你胡說什麼?!”
然而卻無人再去在意她說什麼。
樓慕歌見狀也並無驚奇之色,淡漠著臉色問道,“你為何要殺他?”
“他自小得爹的寵愛,明明我才是長子!爹卻把什麼都給他,寵的一身毛病養出了個惡名昭彰的廢物,留著他還有什麼用?況且我與鈺兒是兩情相悅,他死了,鈺兒就可以嫁給我了。”姚燕飛繼續道。
“把他殺了,就萬事大吉。”他說。
雖然不知道姚燕飛為何會在此時自投羅網,但溫禪還是迅速接下了他的好意,道,“都聽見了?是他們兩人害死了姚嚴鳴,我只是被誣陷而已!”
“這不可能……”譚瓊難以置信,看了看姚燕飛,又看了看自己女兒,不知該如何辯駁。
“我是被冤枉的!”譚鈺姬幾近瘋魔,掌中蓄力往姚燕飛身上撲,作勢要打。
梁宴北反應很快,身形一動就將她的手截下來,往後一扭卸了她的力量,痛得她慘叫一聲。
他順勢扔了個東西進譚鈺姬嘴中,才將人往旁邊一推,險些栽在地上。
譚鈺姬驚嚇的去摳嗓子,奈何那玩意兒入了口就化成液水,一咕嚕讓她吞下去了,根本吐不出來,她又怕又怒,“你給我吃的什麼?!”
“不是誰你都可以招惹,既然膽子大到敢將注意打在我身上,也該知道後果是什麼。”梁宴北道。
譚鈺姬的一張臉被淚水不滿,五官扭曲,慘叫道,“你要殺了我?!你給我吃的是毒藥?!”
聲音粗糲刺耳,讓人難以忍受。
“行了,既然真相大白,那就把這兩個兇手拖下去。”樓慕歌伸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