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禪倒不是在意這些,只是他裡衣揣著一塊不能給人看的東西,若是被這些山匪發現了,恐怕事情要遭。
可怕什麼來什麼,山匪頭子一見溫禪扭扭捏捏,“你小子是不是在身上還藏了什麼寶貝?!給我搜出來!”
他身邊的土匪一聽命令當下就氣勢洶洶的動起手來,只不過手指還沒碰到溫禪,就被書畫抬腳踢飛,在地上翻了好幾個滾,哀嚎不止,書畫冷著臉色,“休想動我家公子!”
“膽子不小,我本想留你們一條活命,你們自己找死!”土匪頭子大怒,厲喝一聲,從石座下抽出一柄大馬刀,奔著書畫的腦袋劈來。
周圍頓時亂成一鍋粥,書畫敵對揮舞著大馬刀的山匪頭子,而琴棋卻繞到溫禪身後,與書畫形成兩面來保護溫禪。
阿福不會武功,卻也伸長手臂將溫禪護住,,找一處能逃走的地方。
見他們一言不合打起來,溫禪頓時感到不妙,琴棋書畫手中沒有武器,對上那麼多山匪已是吃力,更何況還要時刻保護自己和阿福,這樣打下去肯定要受傷。
在下面做苦力的鐘文晉一見溫禪等人在上面打起來,以為這是要逃走的訊號,於是掄起臂中抱著的長木板,狠狠的拍在一旁站著監工的山匪,只一下就將山匪拍暈,鍾文晉搶了他手中的大刀,揮舞著往溫禪那邊去。
“住手住手!”溫禪扯著嗓子嘶吼,對那山匪頭子喊道,“你不是要我們換衣服嗎?我們換!”
正好那山匪頭子中了書畫一拳,覺得耳鳴眼花,肺腑千斤壓過,喉間湧上鮮血,頓時明瞭這人內功了得,聽見溫禪的話後,他後退數步將大馬刀一杵,“都停下!”
溫禪喊停,山匪頭子也喊停,鬥爭瞬息間便止了,琴棋書畫赤手空拳也能傷人如此,他們一時間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