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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善水沒有說自己的想法,只是讓李涵繼續說,將他遇到的所有古怪的事都說一遍。
……
李涵在飛機上驚醒,下意識地抱緊了手中的骨灰盒。
李涵記得自己之前明明一直在注意著骨灰盒,怎麼突然就莫名其妙地睡著了?還做了那樣一個怪夢,李涵覺得這是父親給自己託夢提醒了。
李涵下意識地要起身,想要回頭去自己夢到的機場入口找一找,但是看到窗外的白雲,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了,不可能這時候下飛機。
李涵壓抑下急躁的心理,一直等到一個半小時後,一下飛機,就立刻買了回程的票。
李涵手中的程式齊全,要帶著骨灰上飛機也沒有遇到過多阻攔,但是有發現他是剛從飛機上下來的,如今又買票要立刻飛回去,手中還帶著骨灰,都是一副古怪的表情。
李涵折騰了一天一夜,怎麼飛來的又怎麼飛了回去,回到美國的機場,李涵抱著骨灰盒有些迷茫地轉著,最後在夢中父親被攔下的地方,走來走去地小聲叫父親的名字,當然,他詭異的行為並沒有讓他看到他已經死去的老父親,反而是被面帶疑惑的機場工作人員找上前來,問他是否需要什麼幫助。
李涵只好放棄了這種不恰當的古怪行徑,找到一個休息的地方坐了一會兒,李涵突發奇想地閉上了眼,抱著骨灰盒就要睡覺,希望能再從夢裡得到一點提示。
說來也怪,李涵歪頭一會兒,還真的睡著了,也真的又做了一個夢。
夢裡,還是這個機場,李涵甚至忘記了自己在做夢,只是看到自己抱著父親的骨灰盒在找父親,找了一會兒,李涵發現售票口那裡,有一隊排隊的人,那隊人看起來有些說不上來的古怪,李涵多看了那隊伍兩眼,竟發現自己父親也在那隊人裡站著。
李涵下意識地衝著那排隊的人大叫:“爸?”
李涵這一聲呼喚,竟引來那售票處前的一整隊人的注意,那一隊人同時回過頭來看他,一張張或蒼白或黯淡的臉,彷彿褪色的時空裡,人像從舊照片中走了出來,各種膚色的人都有,彷彿硬撐著睜開的吊梢眼,看人的眼神空洞而陰森,有的人臉上還有潰爛的傷口和血……
李涵看到這種情況,心中悚然一驚,驀然從夢中被嚇醒過來。
剛醒的時候,李涵還有點分辨不清夢境和現實,直到記憶漸漸回籠,想起來自己甘岡確實是在椅子上睡著了,才摸了把額頭的冷汗。
回憶剛剛做的夢,李涵覺得這應該就是父親給他的提示。
李涵猜測著,提示是父親站在售票處排隊……這意思是要讓他給他也買一張票嗎?
行不行,試試就知道了。
李涵拿自己的身份證買了兩張票,很快又上了飛機,還將父親的骨灰盒,放在了空位上。
然而沒過多久,李涵又睡著了,夢中李涵仍舊是自顧自地過安檢走進候機室,他的父親跟在他身後,這次李父手中也拿著一張票,不過卻仍然被攔下了,李涵看到自己已經走遠,父親焦急地在和機場人員爭辯,但是機場人員似乎以飛機票上的名字不是他本人,怎麼也不允許他登機。
李涵又醒了,回憶這次夢中的情形,他是真無語了。
他父親如今已經死了都七年了,這讓他怎麼用父親自己的身份證買機票?去世銷戶口的時候,身份證就失效不能用了。
李涵陷入兩難之地,無奈之下,下了飛機後又買票返回美國一次,飛一次大概要13個小時,他這來回來在飛機上都折騰了兩天兩夜了,坐飛機坐的真是要吐。
李涵鬱悶地再一次回到了美國n洲的機場,心累地在機場的長椅上半天起不來身,這次他是心累的睡著了,醒來發現自己竟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