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隱瞞,都一個個地說起了自己的怪夢。
開挖掘機的張老三道:“我那天白天開挖掘機,沒多久就壞了,結果晚上就做了個夢,夢到我在開挖掘機,有個穿著唐裝的老頭在下頭罵我,說我挖壞了他的花草,不讓我挖了,然後挖掘機就壞了。我急得要去和他爭辯,頭伸出窗戶想要罵他不講理,結果剛伸頭往前一看,就發現那個罵我的人,竟然沒有腿!……我頓時就給嚇醒了。”
張老三說著打了個寒顫。
曾經在工地上站著睡著的鐵子也跟著說:“我記得我當時正在搬磚,搬著搬著,手上忽然一沉,然後我就好像夢魘了一樣動不了,然後我抬頭一看,嗨呀好傢伙,我竟然好像是那孫悟空一樣,被壓在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房子下頭。然後我上頭的牆上,一個人頭從牆裡伸了出來,脖子好像蛇一樣,一直拉長著伸到我面前,我當時都給嚇傻了,那人還對我笑道,小子,就你這二兩肉,還不夠我吃的,也敢搬我的房子?說著他突然就變了臉,人臉忽然變成了蛇臉,張大嘴朝我吐信子,似乎要吃了我!我就給嚇暈了。”
鐵子膽子雖然還算大,但是想起那個當時忘得一乾二淨的夢,還是被嚇得不輕。
坐在方善水肩膀上的手辦師父,一聽這些,就立刻拿出小瓜子津津有味地邊聽邊嗑了起來。
兩個寄身也頗覺有趣,聽得津津有味,還互相分潤了幾把小瓜子。
陳家銘和工頭則是覺得很意外,之前問的時候,他們除了睏乏和機器故障,什麼問題都說不出來,怎麼如今就那麼多怪事。
方善水倒是沒什麼意外,人的六感總是能感應到一些東西,只是不一定能記得,既然這些人都或多或少地接觸過這裡怪事,肯定有蛛絲馬跡留下,倒是也方便他尋根溯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