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自己不可能。
作為一個降頭師,他當然會有防範中降的手段,甚至他全身都抹著自制的藥水,刻著經文,甚至還有修為保護,這些陰陽草不可能無聲地突破他的防守。
一定是心理作用。
黑衣阿贊正這麼告訴自己,他摸到了臉頰邊長出的一根黑草……
被撕裂的面板下流出少量的血,一根,兩根,三根,越來越多!
“啊——!”激劇的痛苦,瞬間蔓延了黑衣阿贊全身,他瞬間倒了下去,和地上那個跟他長了一樣臉的人躺在了附近,手中捂著聽筒的手機掉落在地上。
黑衣阿贊渾身發冷,覺得自己的血液全部逆流,然而他知道,他不會立刻就死,中了他改良過得這種降頭術,‘頭’都會痛苦萬分才會死去。
彷彿撕裂般的痛撿起了還在,他只覺渾身一冷,突然血液倒流連血液都沒能流出,
耳邊的尖叫越來越淒厲,黑衣阿贊看著在他附近翻滾的另一個自己,那個他突然狂吐了起來,吐出了烏黑的血,吐出了破碎的肝,吐出了被扎破的肺,還有一根根被嚼碎的草,似乎從他的喉嚨間蜂擁出來,將他的口腔也完全種滿。
他的臉已經看不清了,完全被黑草覆沒了。
黑衣阿贊知道自己也跟他差不多,被無數黑草爬滿的手,顫抖著拿起手機,按下了影片電話的邀請。
阿贊丹本來正想要多問一些情況,不料那邊突然沒聲了,沒過多久,又莫名發出了一聲慘叫。
阿贊丹心覺不妙,知道可能是阿贊帝因對這名法師動手了。
看到手機螢幕上突然出現一個影片通訊的邀請,阿贊丹毫不猶豫地點了同意。
那名給他通風報信的阿贊,沾滿血的手扒拉起手機,幾乎是絕望地對著螢幕張嘴,似乎想要求救,但是聲音沒能喊出,就被口中湧出的黑草淹沒了。
一根根草,彷彿破土而出一樣,從他身體得任何一個角落鑽出來,黑衣阿贊整個人都被黑草覆蓋了,已經看不出死活。
黑衣阿贊握著手機的手,還抓得死死的,似乎在握著最後一絲生得希望一樣。
【你的具體位置在哪?快告訴我!咳咳……】阿贊丹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