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了一些玄門道長,希望得到救助。
很快,七爺他們接到了肯定了答覆。
七爺幾人急忙就買了飛機票要趕過去,正要上飛機的時候,突然撞上了一個人。
“你不會小心點啊,眼睛是……”
七爺趕忙拉了手下一把,讓他趕緊閉嘴。
七爺撞到的這人,一臉笑嘻嘻的一個青年人,氣質顯得很詭異,臉上刻滿了經文。
“阿贊帝因,怎麼了?”這時,時東錦的手下,也都趕了上來,目光陰冷地看著七爺等人,七爺等人頓時感到不妙起來。
時東錦好脾氣地笑了笑:“沒什麼,走吧。”
時東錦的兩句輕飄飄的話,幾個盜墓賊莫名鬆了口氣。
錯身而過,兩幫人馬各走各路。
然而沒人發現,時東錦袖子裡的布娃娃,嘴邊正咬著一根頭髮,卡茲卡茲地往嘴裡填,那是七爺的頭髮。
布娃娃吃掉了那根頭髮後,發出【咯咯咯咯】的笑聲。
正在登機的時東錦挑了挑眉:“屍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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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良被帶回門派後,被廢除修為趕出門派,但是他卻不走,跪在山門前不起。
在回來之前,雲良就在褚韓的劇組外跪了快兩天了,那時候他又修為撐著還好,如今修為被廢,他身體正虛,又是不吃不喝、風吹日曬地長跪,頓時就跪暈了過去。
雲良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被帶回了門派。
雲良一看到趕他出門的師父正在給他把脈,立刻眼淚掉了下來,哭得跟個孩子似的:“師父,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明知故犯了,你不要趕我走。”
茅山掌門深深看了雲良兩眼,他從前對雲良寄望頗深,甚至曾想過以後將掌門之位傳給雲良,雲良也不負所望,於修行一道很有天賦,往往能舉一反三,能人所不能。
但是雲良心性太浮,也自持天賦輩分,心高氣傲,且對身份榮譽什麼的,總是斤斤計較。
“……如果你真想留在門派,也不是不行。”
雲良還來不及狂喜,就聽到掌門的但書:“只是,你若留下,一切就必須重新開始。你不再是茅山掌門的徒弟,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內門小師叔,而是一個普通的外門弟子;因為你的修為被廢,就算重新修行,氣海的漏洞,也會讓你比其他普通弟子,慢上一倍不止。這樣的你在外門,估計會被眾多你以前看不起的弟子們歧視,這些我都不會管。”
雲良愣了下,有些不願意,但是見師父一臉嚴肅,大有不同意那就滾吧的意味,哪還敢多說,趕忙打保證:“我行的,師父你放心。”
“……不要叫我師父,從今天起,叫我掌門。”
雲良也不管師父的語氣,知道他同意不趕自己走了,不禁欣喜若狂。
不過這時,雲良發現師父似乎還有別的事,手中還拿著一本翻到一半的。
雲良看到了一些夾在書中的奇怪的舊紙,紙張堅韌,像是什麼皮,又像是塊錦緞,上面有幾個熟悉的字元,讓雲良一愣,好像在哪裡見過。
掌門見雲良一直盯著自己手中的書,問道:“你在看什麼?”
“師……掌門,那字是什麼?”
掌門見雲良指著書中夾著的紙張,隨口解釋道:“這是祖師們當年從一個煉屍的邪教手裡繳獲的,據說這種文字是現在道家雲篆的前身,不過因為中間傳承有斷代,並沒有多少記載遺留下來,沒想到當初的一個趕屍人,會得到跨代的邪派傳承。”
“今天有中了屍毒的人來求助,我看他們身上的屍毒不太一般,突然想起了數百年前的那個趕屍人方氏,就翻出了這本書,這筆記中,還有當初祖師們應對方氏煉屍和屍毒的方法。”掌門一聽雲良問,不自覺地就按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