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賊, 繼續在青越山附近摸索勘探,不得其門而入。
盜墓賊中放哨的一人, 發現了這暗中的風湧,向七爺彙報:“七爺, 我發現這懷雲鎮, 暗中來了一群奇怪的人,不知是不是和我們一樣盯上了這裡的大墓。”
七爺聞言一凜:“他們人呢?看起來像是哪門哪路的?”
“他們突然離開了, 看起來……也不像是哪門哪路, 我總覺得像是外國人,嗯,南洋那邊的, 一股陰森森古里古怪的感覺!”
手下的話,讓七爺想起了那個地下宮遇到的邪惡法師,當時那法師莫名放過了他們,說是他們還有用, 難道, 他是預料到了這個墓?
“你多留意著,看他們是不是還會回來。”七爺眉頭狠皺,升起了一股緊迫感,“看樣子我們得想想辦法,早點將這青越山勘探清楚, 拖得長了,別又被什麼黃雀抄了後!”說到這個,簡直是七爺心中之痛。
……
通往徽城的飛機上,兩個看起來氣質和普通乘客迥異的人,在用泰語說著話,其中一個做低伏小地在另一個耳旁,看起來似乎是在跟自己的上司彙報什麼。
偶爾有乘客看他們一眼,但是也聽不懂他們講什麼,也就放棄了。
“大人,已經查到了,和阿贊帝因談話的人名叫方善水,似乎是港城青越觀的傳人。咱們那邊也傳過港城的這麼個人,說是可以令死人開口,又通陰陽風水,本事不小。”
阿贊丹皺眉:“青越觀……我怎麼沒有一點印象?”
“青越觀只是在港城做做生意,很少和外面的黑白法師界來往,大人不知道也是正常。不過聽說也是個厲害的,幾乎沒人敢去觸他們的黴頭。”
阿贊丹眉心緊皺:“你是說,時東錦不對那方善水下手,有可能是和他師父有過什麼交情?或者是忌憚他們……不,阿贊帝因若是也懂忌憚兩字,他就不會敢對我下手,大概只有什麼不存在的神佛妖魔,才會讓他忌憚。”
“大人說得是。”
想得多了就有點費神,阿贊丹又開始頭暈起來,手下趕忙將準備的巧克力和人參片遞給阿贊丹,臉色蒼白的阿贊丹先嚥了參片,又有些嫌惡地將甜膩膩的東西吃下去。
一邊陰沉沉嚼著巧克力和參片,彷彿在嚼阿贊帝因的肉,阿贊丹一邊說道:“先去查一下那方善水,我要試探他一二。如果玄鳥卵到了我手裡,用它來血祭,我對付起阿贊帝因,也能有十成把握了。”
“是大人。”
沒多久,阿贊丹睡著了。
坐在旁邊的手下悄悄抬首,看了他一眼。
阿贊丹躺在座椅裡,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狹長的眉眼凌厲而精緻,帶著點典型泰國美男子的那種妖且俊的感覺。
睡著的阿贊丹看起來很是孱弱,好像隨便什麼大點的動靜,就可以了斷他的生息,但是,手下卻知道,那不過是表象罷了,阿贊丹如今周身繚繞的那股陰晦之氣,比之前他還健康時,要濃厚數十倍,睡著了,都彷彿一個在閉著眼睛窺人慾噬的怪物……
手下問空姐要來了一張毯子,輕輕地蓋在阿贊丹身上,態度拘謹,完全不敢有一絲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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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茶樓後,方善水立刻回了學校,今天的課程,都是方善水比較關注的古文字相關內容,不是必要,他是不會缺課的。
只是上課的時候,方善水越想越覺得時東錦走時的樣子,似乎很不懷好意,大概他不會就此罷休。
轉眼過了中午,方善水突然就感到自己被人盯上了,總有若有若無的視線從暗中瞄來,彷彿從燈光沒照到的陰影中,又彷彿從安靜聽課的同學腦後……
方善水微皺起眉,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講臺上的老師,正在將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