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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善水說完,元沛和潘若立刻肅容,一臉看神人的表情,瞻仰他肩上的手辦,只差給它彎腰鞠躬。
手辦師父聽了方善水的話,卻僵了一下。
嗯,這是……暴露了吧。
……
方善水將手辦師父帶回自己的房間。
【小主人,歡迎回來,旅途愉快嗎?最近,您的黑貓減掉了半斤體重,如今的清掃工作已經不足以滿足它的減重需求,請及時增加健貓工具;您的烏龜拖延症也稍稍有了改善,開始學會規劃龜生,變得有條理且勤奮起來;您的花成長良好,只是似乎不太喜歡你室友給它澆得水量。】
一進門,窗臺靈氣濃郁的花,好像隨風擺了擺葉,從牆上顯出臉來的管家宅靈,就將最近的家事彙報了一遍。
“喵……”臉色有點慘淡的黑貓,可憐兮兮地衝方善水叫了聲。
烏龜還在埋腿擦地,頭也不抬。
方善水假裝沒有看到賣慘的黑貓,對宅靈道:“哦好,我會注意的,其他你看著辦就好。”
方善水話一說完,黑貓看他的臉,就好像看個苟富貴已相忘的負心人,貓臉露出了一個賊傷心的表情,黯淡地背過貓身,留給方善水一個聳肩耷腦的背影。
方善水想要過去抱起它安慰一把,誰知還沒走進,它就炸了毛地飛躥進了衛生間,還啪地一聲用爪子將門拍上了,方善水一頭霧水,回頭一看,肩上的手辦師父,正面無表情地看著跑掉的黑貓。
方善水:“……師父,你別嚇它。”
手辦師父立刻收回視線,擺出一副正經的樣子——正經地聽不懂你是在叫我的樣子。
宅靈一看這情況,趕忙將臉沉回牆裡,抹平了牆皮後,實力演繹了我不存在的最高境界。
方善水戳了戳手辦師父的小肚子,力道不大,它卻跟著他的那點手勁晃來晃去,方善水頓了一下,心道靠賣萌是轉移不了我的視線的,無動於衷地問:“師父,你是不是吃了那個魷魚條,又進化了?我感覺你這分身,有點從陰神轉為陽神了,連普通人都能看到你了。”
手辦師父小半身體掛在方善水的手指上,對方善水的話充耳不聞,一臉我只是個手辦玩具,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高深的事情。
方善水眯起眼:“這樣師父你就不太安全了,以後我出門不能帶著你了,所以你在家看家吧。”
手辦師父立刻從方善水的手指上起來,坐直了腰板,嚴肅地看著方善水。
方善水:……
總覺得師父一臉看著孽徒的樣子,方善水感到壓力有點大。
“好吧,如果你能藏好的話,我就帶著你。”半響後,方善水投降。
手辦師父聽了,小腦袋微點,從嚴肅恢復了微萌的狀態。
方善水趁熱打鐵:“那師父,你現在的情況又是怎麼回事,你總該告訴我了吧?你出來這麼久,在山裡的身體不會有問題嗎?”
手辦師父對著方善水眨巴了下紅眼睛,突然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截還在亂動的魷魚條來,也不知這是它的 隔空對
跟丟了方善水幾人, 束經義有些害怕師傅責罵, 不太敢和師傅聯絡,幸好他也不是全無頭緒, 在飛機上的時候,他見方善水不時注意同機的祝幸明教授, 所以不止在方善水幾人身上下了功夫,祝幸明教授也是他關注的物件。
跟丟了方善水後, 束經義沒花太多時間, 就找到了祝幸明教授的所在。
“大學?”束經義在h大附近,看著校門來來往往的小青年們喃喃自語, “對了, 那兩人年紀也不大,會不會也在上學?因為見了同校的師長,所以對祝幸明的態度怪異。”
束經義沒想到自己竟是一語中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