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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韓站過去給方善水和元沛壯聲勢,褚韓帶著的劇組眾人,也自然得跟著導演的步伐。
本來好好的氣氛,一下子有點劍拔弓張的。
張奕正看不過去了,皺眉道:“餘道友,你這是幹什麼?就算你和小友的師父有什麼不對付,也犯不著為難一個小輩。更何況要不是小友,我們這條命都得擱在這了,還哪有那麼多恩恩怨怨的。”
其他道士也正想勸和:
“是啊餘道友,有什麼事咱們以後再說,有什麼誤會以後好好解釋。”
“剛剛共患難過,都是朋友,不要傷了感情。”
餘道長被眾人擠兌,臉色也有點掛不住,看著方善水:“哼,你這小輩。算了,剛剛蒙你所救,欠你一命,我也沒臉找你麻煩,不過你師父當年搶我丹陽傳承,把我丹陽派滿門上下的臉踩在地上,這仇不報愧對我列位祖師。你最好告訴你師父,我丹陽派早晚會和他清算這筆賬!”
說完,餘道長甩袖就走,他的大徒弟回頭看了方善水一眼,就追他師父去了。
涉及到門派傳承的問題,其他勸和的道長們也都閉了嘴,張奕正為難了一二,想到當初初見方善水的時候,他滿身邪氣。如今在這地下宮中,就算所有人都身纏晦氣,感知也盡被濃郁的陰煞之氣矇蔽,但是方善水這裡仍然是比別人暗沉三分。
張奕正腦補了一通出身不好,身殘志堅的勵志故事,拍了拍方善水的肩膀讓他別在意。
褚韓等人面面相覷,搞不清楚這裡頭的恩怨情仇,不過這不妨礙他們盲目站隊就是了,畢竟方善水救了他們,又救了那些道長,怎麼看也不是壞人的樣子。
元沛倒是很不客氣地埋汰道:“牛逼哼哼的,有本事自己打蛇妖啊,被我兄弟救了還和我們橫,本事不大,氣性不小。有這樣的傳人,看樣子那什麼丹陽的傳承也不怎麼樣。”
方善水怕元沛再說什麼討打的話,趕緊阻止他繼續:“好了我們走吧。”
前頭有兩個小道士握著拳,回頭怒瞪了元沛兩眼,褚韓見此,立刻附和方善水,讓元沛安靜一點,不要亂說刻薄話。
跟在道士們隊伍後,劇組眾人平安離開了地下宮。
門口遇到巡查的時候,方善水和元沛兩人,也以劇組之人的名義順利過關,其他那些地下宮的怪事,就是那些道士們要應付的內容了,不管劇組的事。
·
笛聲清越,飄蕩在空氣中。
不一會,吹笛人的吹奏一頓,聽到了身後草叢裡不斷靠近的“簌簌”之聲。
吹笛人阿贊丹陰鬱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回頭望去,卻頓時一呆,忘記了語言。
【嘶。】
一個巨大的蛇頭,靠著水流的推動,用下巴一點點遊了過來,衝著他嘶鳴了一聲。
蛇頭很威猛,是傳說中幾乎要化龍的妖蛇之象。
然而……
怎麼只有這麼一個蛇頭,身體呢?
阿贊丹回頭找了找,沒找到蛇妖的身體,還惹來了蛇妖憤怒地嘶鳴。
“咳咳。”似乎弄懂了現狀,阿贊丹心情不禁一陣激盪。
為了這蛇妖,他不惜拖著孱弱的身體從泰國趕來,不惜冒著風險在中國地盤上躲著眾多監視尋找機會,不惜放棄了地下宮那唾手可得的諸多財寶,不惜……
阿贊丹覺得自己不太好的身體,又造反一樣鬧騰了起來,頭有點發暈,昏昏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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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善水元沛和劇組眾人一起,找了一家旅館先行住下。
他們定了 搶徒弟
方善水自從知道師父為了教他‘正確’的修仙方法, 而去當了強盜, 搶了丹陽派內丹術傳承,就寢食難安, 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