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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方善水將寫好了名字的紙符託在手中一吹,小紙人頓時輕飄飄的飛向了水盆,紙人沉入水鏡之下,漸漸越變越小,竟似直接從水盆中穿越到另外一個地方一樣。
李容浩看得傻眼,眼珠都不錯一下的盯著。
沉入水盆下的小紙人飄飄然飛進了鏡中世界,一直飄到了史建城身後,貼在了他的背上,李容浩甚至還看到水鏡中的史建城回了一下頭,好像有所感覺一樣。
幕後事
“冷!好冷, 好冷……”史文宇凍得神志不清後, 漸漸連喊聲也沒有了,咬緊牙關渾身不停地抽搐。
史建城乾著急卻絲毫沒有辦法, 終於,電話那頭接通了。
史建城急道:“趙柯!你到底對我兒子做了什麼?他現在渾身是傷, 還一直喊冷。”
助理帶著醫生匆匆趕來,醫生檢查了一下, 也搞不清楚史文宇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樣子倒像是突發了羊癲瘋一樣,趕忙和護士一起撬開他的齒關, 捲起紗布墊在史文宇上下齒之間。
史建城趕忙退到一邊, 手中電話那頭傳來趙柯的聲音,【不是還活著嗎,有什麼好緊張的。】
史建城聽得眼睛冒火, 氣不打一處來,但又不敢真和趙柯翻了臉,沉聲道:“趙柯你別太過分了!我已經打聽到你要的東西的下落,李子霖已經暗中回國了, 我也知道他在哪, 你別逼我一拍兩散。”
【當真!?】
那邊的醫生突然問史建城:“你家有沒有羊癲瘋病史?”
史建城握著電話連“啊?”了兩聲,才反應過來醫生說的什麼,忙回道:“沒有。”
醫生掃了眼都這時候了還一心打電話的史建城,無奈地招呼護士把史文宇翻個身,正面朝下, 然後就去準備吸氧裝置。
史建城的電話那頭靜默了一會兒後,趙柯突然道:【你兒子只是陰煞入體,你帶他過來,我叔公給他做法驅下邪,就沒事了。】
史建城一喜,但又焦躁道:“文宇現在不能離開醫院,他現在情況危急,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先緩解下他的症狀?”
【……那你先過來,我叔公說給史文宇請道符你帶去,可以壓制史文宇體內的邪氣。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你知道我叔公的手段!】
“啪”地一聲電話結束通話,史建城臉色難看,看著病床上氣息奄奄的兒子,有種上了賊船下不去的感覺。
罷,只希望這事過後,能和這些人斷了聯絡吧。
史建城對還在咬著紗布抽搐的史文宇道:“文宇你別擔心,等爸爸回來,你的病就能好了,沒事的!”也不知道史文宇聽進去了沒有。
話畢,史建城冷冷地看了助理一眼,“你待在這裡,幫我照顧好他。”
正在這時,史建城突然感到好像有人拍了下自己背,不耐煩地回頭看了眼,卻什麼也沒發現,皺了皺眉。
·
李容浩忍不住驚歎道:“叔,你這也太厲害,不過這之人是幹什麼用的?”
方善水:“史建城要去找那背後的法師,我先借他探一探究竟。”
“咦,叔,這水鏡怎麼越來越模糊了?只有史建城一人還看得清楚。”李容浩嚷道。
水盆中,史建城走出醫院之後,周圍的所有景物就彷彿蒙了一層紗布,除了史建城,其他的人都只能看清大致衣物身形,而看不清五官,街景也盡皆如此。
解析度一下從高畫質級別,掉到了糟糕級別。
方善水一邊將法鈴放在了桌面上的某個紋路格子裡,一邊解釋道:“這水盆裡的血是史文宇的,離開他一定範圍,景象就會變得模糊。也就只有和他存在因果,或血緣關係深的景物,才能夠看清楚。”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