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和牧輕欒分開去屬於自己的武比場地,陳笙瞧見他主動和他打了招呼「那天你們離開的早,我還沒祝賀你們呢,恭喜呀!」
「多謝師兄。」溫子泠禮貌的回道。
「說起來你和孫成平的那場比試看的我都有些手癢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輪到我和你來一場。」陳笙並不掩藏眼中的戰意,但他不會對溫子泠下戰書。
溫子泠望著他笑道:「會有機會的。」
這一場的武比他會敗與梅沁桃,自然是沒有機會和陳笙切磋的。第二年陳笙步入金丹而溫子泠還在築基,便又是錯過。
後來直到溫子泠結丹了,才有了機會和他對上,當然未能勝過陳笙。
溫子泠並沒有打算在這一世贏過梅沁桃去和陳笙來一場什麼的,他本就不是好戰的人,不會想著和陳笙多來這麼一場以展示自己的戰力。
但是得到他的回答陳笙顯然很高興,兩人並肩站著,一起看起了開始的武比。
「說起來孫成平那傢伙也是倒黴,不知道惹上了誰,就這麼被人廢了經脈。」
溫子泠一愣,視線從臺上轉移到了說話陳笙的身上:「孫成平被廢了?」
「你不知道這件事?」望著溫子泠錯愕的神情,陳笙有些意外。
這件事也算是這幾天鬧的最轟轟烈烈的事了,但凡經常在宗門內走動的玄黎宗弟子差不多都知道了。
可溫子泠居然不知道,宣燁山的訊息是有多不靈通?
「沒人告訴你?」
溫子泠搖了搖頭:「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和你比完的當天晚上。」
孫成平被廢了,經脈全斷,餘生只能躺在床上度日。不知道是誰做的,但就在和溫子泠比完的當天晚上。
當然孫成平出事,並沒有人會懷疑到溫子泠的頭上來。
他在武比上這麼輕鬆漂亮的贏下了對方,就算是找麻煩也應該是孫成平找他,而不是他去找孫成平。
這多此一舉,完全沒有必要。
於是流傳的版本各種各樣,有人說是和孫成平不對付的人幹的,特地抓在他武比輸了的時候。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事是本宗的人做的,玄黎宗武比期間,宗門是不對外開放的,沒有外人進來的可能。
這事成了無頭屍案,就連孫成平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對他下的手。
溫子泠收回了在陳笙身上的視線,重新看向了臺上。
並非沒有線索,他甚至可以猜到是誰做的這件事。他的指尖微動,上頭傳來的麻意讓他不得不握拳又鬆開。
這麻意來自他心情的戰慄,來自胸腔之中的激動。
恰巧又輪到了該他上臺武比的時候,望著眼前的對手,溫子泠抱劍行了禮,之後幾乎在瞬間結束了這場比試。
他想要儘快離開這裡,然後去確定一件事。
所以他連那客套都沒有,也沒有按照原定的計劃稍微放點水拉扯一下比試的時間。
勝利歸來,他同陳笙開口告辭:「我去師兄那邊看看。」
上次是牧輕欒到他這來,這次他去那頭,是理所當然。而且他們來之前,就約定了這次是溫子泠比完之後去找他的。
踏進金丹期武比區的時候,周遭的壓力就比他在築基期的時候要大一些。這些人都知道他來找誰,還給他讓了路。
雖然他只是築基,在這一群金丹弟子裡不值一提,但他蕪華君弟子的身份,加之牧輕欒與他師兄弟關係看著就好,就足以讓人給他幾分面子。
牧輕欒對齊霄的那一場武比讓他們震撼,溫子泠本身在他們來看也是深藏不露的。
此時在牧輕欒的身邊也有了主動接近他的人,是個前世的老熟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