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這麼不要臉?都這麼多年了是找不到別的男人了嗎?非纏著你不可?你都要結婚了他怎麼還這樣?當初不是他不要你嗎?現在這又是什麼意思?你一去美國他又貼上來到底想做什麼?”
簡珧的存在,似乎已經成了阮芷芫心裡的一根刺,只要一提到就會叫她變得歇斯底里、不可理喻。
姜淮心冷漠地看著她發洩,等到阮芷芫喘著氣罵完,才淡聲提醒她:“媽,爸還在裡面休息,你聲音小點吧,我先回去了。”
“你給我站住!不許走!”
姜淮心不再多說,點點頭,轉身走了。
姜淮心離開的第二天早晨,簡珧收拾行李,只背了個簡單的雙肩包,出發去機場。他要去芬蘭,一個人完成當年他和姜淮心約定好,卻未完成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