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法子管不管用,姜淮心不知道,他用手機上網查到的,只能試一試了。
姜淮心是第一次幹這種活,他擦得很仔細,手指幾次無意間蹭過簡珧的面板,卻沒有半點心猿意馬的心思,滿腔滿肺都只剩下擔憂。
幫簡珧擦拭完,又給他餵了些溫水,姜淮心才想起自己還沒吃東西,肚子餓得咕咕叫,但沒什麼胃口,叫了客房服務,讓人送了些吃的來。
胡亂吃了幾口填飽肚子,姜淮心去草草洗漱了一下,便又躺上了床,小心翼翼地攬住了昏睡中的簡珧。
姜淮心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睡夢中都惦記著簡珧的狀況,到了凌晨五點,便又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摸索著爬起身,再次給簡珧餵了一道藥。
簡珧的體溫下降了一些,但還是燒著的,吃完藥,他在黑暗中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角有淚痕,淚朦朦地看著姜淮心,姜淮心愣了愣,按開了床頭燈,關切問他:“珧珧你醒了?是有哪裡不舒服嗎?”
簡珧閉了幾閉眼睛,逐漸清醒了一些,啞著嗓子開口:“幾點了?”
“才剛五點,你燒還沒退,再睡一覺吧。”
簡珧的臉埋進枕頭裡蹭了蹭,悶聲嘟噥:“睡不著了……”
他頭疼得厲害,渾身都不舒服,哪哪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