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溼軟的舌尖掃過指腹,姜淮心心神一蕩,渾身都熱了起來。
四目相對,誰都沒有再開口,一個是人醉,一個是心醉,直到窗外隱約的教堂鐘聲傳來。
綿綿不斷的鐘聲攪亂了蕩起漣漪的心池,簡珧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明所以,姜淮心提醒他:“珧珧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