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姍姍道:“怎麼了?王大哥?”
我的心依舊狂跳不止:“這棺材裡面有人。”
司馬姍姍也是嚇了一跳,她的另外一隻手伸了過來,緊緊抱住我的臂膀,顫聲道:“王大哥你……你剛才不是說這裡面只有咱們兩個人嗎?怎麼……怎麼還……還有人?”
我心中暗道:“誰知道,那棺材裡面居然還藏著一個人。”
司馬姍姍顫聲道:“是……是活人還是死人?”
我心中鬱悶:“這個問題我還一時半會兒真的回答不了。”
剛才我伸手入棺中,摸到那隻手冷冰冰的,可不像是活人的手,只是不久前我們幾個人明明查探過,這石室裡面除了一具人形奇楠沉香木,並沒有什麼死人。
我定了定神,告訴自己——身為北斗七星的人絕對不能害怕。我咳嗽了一聲,然後大聲道:“誰在棺材裡面?”
無人回應。
我壯了壯膽子,再次大聲問道:“誰在棺材裡面,別裝神弄鬼,你王爺爺可不怕這個。”
石棺裡面依舊沒有半點聲音。司馬姍姍顫聲道:“王大哥,是……是死人。”
我安慰她:“死人我也不怕,鬼我更不怕,你忘了,我是北斗七星開陽一脈的人,我們開陽一脈專門給人勘驗陽宅。開陽一脈的人身上陽氣都特別旺盛,鬼見了都會退避三舍的。”
我這句話剛剛說完,石棺裡面突然傳出一個聲音:“你是重陽節上午九點生的,對不對?”
這個聲音正是那缺一門傳人魯平的聲音。我一呆,聽到魯平的聲音,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石棺裡面那個畢竟不是死人。只是他為什麼躲在石棺裡面?而且我三番兩次詢問,他為什麼不說話?
我心裡有氣,反問道:“姓魯的,你故意躲在裡面嚇唬我們是不是?”
魯平聲音更加急促:“你叫王看山,你是重陽節上午九點在廬山腳下一個旅店裡面出生的,是不是?”
我心中奇怪:“我出生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
我的確是在重陽節那天出生的,也的確是在上午九點,在廬山腳下一個叫作太白旅店的旅館出生的,這一切他是怎麼知道的?
我父母很少跟人提起。知道這件事的人寥寥無幾。那幾個人我都認識,魯平卻是我在滕王閣認識的。這是怎麼回事?
魯平見我不說話,也沉默了下來。我不知道他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過了好一會兒,石棺裡面驀地一亮。魯平手持一支手電,慢慢從石棺裡面站了起來,手電照著魯平那張冷漠的臉。奇怪的是,魯平的眼中似乎有一絲激動的神情。
魯平看著我,仔細打量了一會兒,緩緩道:“你果然是王江河的兒子。”
我聽魯平聲音裡面沒有敵意,這才放下心來:“你認得我父親?”
魯平道:“豈止認識?你父親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忍不住問道:“魯先生,你怎麼在石棺裡面?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魯平眼睛裡面生出一絲怒氣,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告訴我剛才發生的事情。原來我暈倒之後,司馬姍姍、司馬奕、王理事、羅漢、陳彼得也相繼暈倒。
陳彼得手中的手電掉在地上。魯平見眾人全都暈了過去,隨即也假裝暈倒,過了大約五六分鐘,他就看到羅漢第一個站了起來,接著是王理事。
王理事看到陳彼得,“嘿嘿”笑道:“小陳,不用裝了,那幾個全都暈過去了。羅漢點的這個什麼‘雞鳴五穀返魂香’真厲害啊!我估計就算是大象到了這裡,聞到這香味,也會暈倒。”
陳彼得果然慢慢站了起來,手中還握著一支手電。陳彼得在剩下幾個人身上照了一遍,這才走到一旁,用九龍杯開啟機關,將金剛也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