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一圈回來，拿到王益的全部資料，才發現這個人到目前為止，只靠著一年前張集那個科研專案的成果，再沒有什麼新的成就出現。
劉亮也是剛接觸這份資料，沒那麼多時間仔細查，最開始把王益找來也是因為對方曾經是這個專案組半個負責人。
軍科院選他，是想著熟人碰面又是老師，應該對張集比較友好。
沒想到後面還有這麼大個隱情。
“我看人都帶來了，乾脆就送進去試試看，沒想到這麼不禁嚇。”
劉亮在林恆身邊坐下，等待隔壁重新收拾好，不一會兒就有新的工作人員進去跟張集聊起來。
林恆聽著張集的聲音，多少帶點哭腔，但他也沒再聊這個話題，轉而問道，“他都看見投影了，再拉出去不會洩密嗎？”
“問題不大。”劉亮笑著說。
反正人都未必能從軍區出去，不怕洩密。
接下來要查的可多了，比如陸續出國的相關人員。
“要不是你這個‘饋贈’在，我們也逮不到這個人，順著他身後的線，還有很多要算的賬呢。”
不過後續的事情就不歸劉亮負責了，特勤局那邊已經派人去收尾。
“也是鷹國？”
林恆從系統裡翻出幾個蘋果，遞給劉亮。
“還真不是，或者說不僅僅是鷹國，這回比較複雜。”
劉亮思考著怎麼解釋比較好，“畢竟引擎是戰鬥機的心臟，當時張集他們的科研成果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有很多國家關注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其實你應該知道，彬省軍區的軍科院主攻的也是動力系統，不過跟一年前他們那個專案組的研究方向不同。”
“在他出事之前，我們曾經邀請過他，可是沒來得及……”
“我們軍區後來也關注過他的情況，多少也推測的出是哪些勢力在搗鬼，不過當時沒有證據支援。”
“現在好了，一波給他們都送走。”
劉亮看林恆沒什麼大問題，拎了兩個蘋果就轉身出門了。
他就是來看看林恆這邊的情況，接下來還要趕去處理王益的事兒。
等人走了，林恆才放鬆靠在椅背上，這都已經是他聽到的第三件跟外國勢力有關的事情了。
有點煩躁，林恆聽著隔壁傳來的談話聲，再次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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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機場怎麼查這麼嚴？”路文相緊握著護照和機票，一路往檢票口跑。
剛排上隊，就看見有人被按住拖出了隊伍，直接帶走了。
路文相平復著呼吸，等到周圍安靜下來的時候，小聲跟前面排隊的人打聽發生了什麼。
“不清楚，不過聽說今天上午開始就查的很嚴了，可能最近有什麼大活動吧。”
周圍的人紛紛搖頭表示不知道，路文相皺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他等今天等了好久，可別在這種時候出么蛾子。
等到了港城，趕上明天出海的貨輪，一切就都解決了。
路文相為此準備了很久。
不會有人找到他的。
直到登機之前，他都是如此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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