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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個漩渦,讓他不停地下墜。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容起雲拿起手機,在手上轉動幾圈,想問問訊息,又打消了這念頭。最後就這麼挫磨了半個小時。
再一看,已經凌晨兩點。
耳鬢廝磨58
他對周時秋印象說深不深, 說淺也不淺,剛好夠一眼認出她來。
周時秋在某個展臺面前定住,摸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容起雲思索幾秒, 還是走近,“你們不用等我了, 遇見一個朋友。”
“好的,容總。”
容起雲走到周時秋身邊, 和她打招呼, 自報家門之前, 周時秋啊了聲, 恍然大悟。
“你好,你是……曾忱的朋友?”她先是有些遲疑, 而後才敢確定。不過看容起雲今日這派頭,又有些不確定。
“容總?”周時秋挑眉,伸手與他相握, “你好, 請多指教。”
她性格自如, 沖淡了那種緊張感, 容起雲握住她的手, “你好, 還沒請問您貴姓?”
“免貴姓周。”周時秋看了看四周,人來人往, 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她提議:“我相信容總一定有話要和我說,不如我們找一個合適的地方。”
容起雲點頭:“可以。”
容起雲和周時秋就近找了一家沒人的咖啡廳,容起雲有太多的疑問堵在心裡,可是他無從去詢問,只好抓住面前這人。
他十指豎搭在一起, 斟酌著開口:“周小姐,不知道你和曾忱熟悉嗎?”
周時秋看他小心地試探,笑了笑,開門見山:“不算很熟悉,其實見面的次數並不太多。曾忱她不太願意見我,基本都是我貼上去的。”
她以一種玩笑的語氣說著,容起雲聽得皺眉。
周時秋嘆笑了聲,左手握住右手手心,“其實按照我的職業道德,我不能給你透露太多病人的情況。”
容起雲眉頭皺得更深:“病人?”
周時秋點頭,對他的驚訝並不意外,曾忱應該從未告訴過任何人。她抬頭,思索在職業道德允許的範圍裡,應該從哪兒說起。
“我是她的心理醫生,當然了,我自封的。她其實沒找我正兒八經看過,只是以前有段時間失眠很嚴重,來醫院看病,讓開安眠藥。我和她聊了幾句,覺得她心理狀態有些問題。我試圖引導她積極面對,但是結果你也猜到了。她並沒有聽我的,甚至有些牴觸我。”周時秋說到這裡,明白她的職業道德已經成為狗屁,所幸她也不是正兒八經的病人。
周時秋一口氣說完,長嘆一聲,“她沒什麼特別強烈的求生慾望,甚至表露出了一些輕生的念頭。當然,據我觀察,她應當還沒發展到真正實行那一步。但是這種心理狀態是很危險的,稍微有點刺激,可能就要往不好的地方走。我想拉她一把,所以一直死乞白賴貼著她。”
周時秋一頓,看著容起雲越皺越深的眉,以及扣在一起的手指,這些都表明他此刻感覺到痛苦。
周時秋試探道:“容先生,雖然我不是很瞭解你們之間的關係,但是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也能幫忙引導一下她。畢竟,世界失去一個美女,也是一樁損失。”
周時秋的話說完,看向容起雲。容起雲這才鬆開手,也扒開揪著的心。
儘管以前就覺得曾忱好像無慾無求,可是聽完這些話,只覺得心如刀絞。容起雲點頭:“這是自然的。”
他笑了笑,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周時秋:“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之後有需要,您可以聯絡我。”
周時秋收過,看見前面寫的:容起雲。
容起雲繼續問:“其實我想問,她這幾年過得如何?做了些什麼?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