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就更加不必說了,她算什麼身份?
車子停在譚記的門口,等下了車,卻得知,譚老師傅今天不在,故而不能接待他們。
容起雲略頓了頓,又問曾忱:“不如我們去吃胡記麻辣燙好了?好久沒吃了。”
曾忱沒什麼意見,只淡淡嗯了聲。
其實麻辣燙這種地方,和容起雲真是格格不入。當年這家店忽然火遍全網,容起雲不知道被哪陣東風吹了,說要接地氣,帶著她去吃麻辣燙。
曾忱是無所謂的,但是容起雲顯然吃不習慣。
容起雲帶著曾忱一進門,店裡的目光就都刷刷看過來。他們倆站在一起,氣質都和這裡格格不入。
服務員很快反應過來,領著他們進去。
收銀員還記得曾忱,和她招手打招呼。
容起雲不著痕跡看在眼裡,拉開椅子坐下。等上了菜,又裝模作樣地替她服務好。
曾忱看著他,只覺得饒有趣味。
她緩緩開口:“容先生,你是愛我的臉呢?還是愛我的身體呢?”
容起雲動作一頓,抬起頭來,不明白她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他盯著她的眼眸,嘴角勾了勾,“愛你這個人,從頭到腳。”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閱讀,鞠躬。
耳鬢廝磨
“愛你這個人, 從頭到腳。”
曾忱看著他的眼睛,試圖從中分辨出什麼來,但最終她作罷。
“嗯, 容先生的情話說得越來越好聽,聽了還是讓人高興的。”她舀了一勺湯送進嘴裡, 微麻微辣的湯底一瞬間充斥她的口腔。
曾忱被嗆到,咳嗽起來。容起雲自然而然遞給她一張餐巾紙。他二人動作之間, 已經有人側目相看。
曾忱興致缺缺, 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我吃好了。”
容起雲隨之也放下碗筷, “那我們回去吧。”
“嗯。”曾忱嗯了聲,拎了包在門口等他結賬。
南舍的房子, 她已經三年沒再踏足。當開啟門,望見這熟悉的一切的時候,曾忱的心還是猛地一動。
她總覺得那些記憶已經很遙遠了, 但是當熟悉的景象躍入她的腦海, 還是一瞬間就重合。
容起雲似乎帶了些討好的意味, 跟在她身後, 給她介紹:“你走以後, 我一直會來。保潔會定時打掃, 但是沒動過你的東西。”
他刻意在“你的”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似乎在告訴曾忱:這是你的, 是我送給你的。
但是曾忱充耳不聞,她只目光逡巡一番,而後如無事人一般在沙發上坐下。她只帶了一個小箱子,仍舊是她寶貝的相機和畫畫用的東西。
她在沙發上坐下,箱子被滑到手邊。她抓住扶手, 目光在晃盪之間沒有焦點,“我有點累了,想洗個澡,睡個覺。容先生不必管我,反正我也不會跑。”
容起雲盯著她的臉,片刻後說:“可以,你先好好休息。我待會兒讓桂嫂過來,你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告訴她。”
曾忱緊接著他的話說:“容先生,我不是你的犯人。你沒必要如此,我說了,我不會跑。”
說完,她嘲諷地笑了聲。
容起雲被她笑容刺痛,耐著性子解釋:“我只是想找個人來照顧你。”
曾忱抬手打斷:“不必,我已經是成年人,可以照顧好自己。”
她拒絕的態度堅決,容起雲妥協,“好,那我先去公司了,如果你有事,可以打我電話,或者打給徐知陽,或者鍾茗。”
曾忱對他的妥協倒是有些意外,容起雲這人掌控欲比常人更強一些,他退讓得這麼簡單……
算了,無所謂。
曾忱拉著手提箱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