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說:“也不是一點不能吃。”
不過傅林這麼留心他的口味,他還是很高興的,外頭起了風,他站起來把窗戶關上了。
吃的時候天色就有點不大對勁,吃完回來,剛走到半路上,雨就落下來了。
這樣的陣雨剛來的時候最猛,雨滴很大,打在人身上都有點疼,季寒柏拉著他跑到旁邊的公交站牌底下去躲雨,才幾步路的功夫,傅林身上也淋個半溼了。白襯衫一貼身就變成了半透明,這鬼天氣簡直可怕,大風大雨伴著閃電,天色越來越黑,因為風大,頂棚都遮不住了,大風捲著雨絲往裡頭飄,吃飯的時候還熱的出汗,這一會突然就冷的讓人打哆嗦了,傅林胳膊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季寒柏將他推到自己身後,自己前半身全都被雨淋溼了,雨下的比地上流的還要快,不一會路上就有了積水,霧濛濛的,幾十米以外都看不清了。
“這雨真大。”季寒柏說。
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了,大家都跑到公交車站牌這兒躲雨,偶爾路過的車輛也都開了大燈,燈光下雨絲更密,街道兩邊的樹木都被吹彎了腰。季寒柏就轉身向裡,面向了傅林。
兩個人緊貼著身體,季寒柏穿的是t恤,溼了以後胸膛的輪廓都露出來了,一米九的個頭,勁瘦強壯,傅林比他矮半頭,眼睛正好對著季寒柏的嘴巴,他微微抬起頭來,就見季寒柏垂著眼看他。
雨一淋,臉上的粉幾乎都被淋掉了,傅林嘴角和顴骨上的傷痕就變得很明顯。
季寒柏捏住他下巴,看了看他臉上的傷:“都紫了。”
旁邊都是人,傅林有一點窘迫,面上卻依舊淡淡的,輕聲說:“我就這樣的體質,稍微受點傷就很明顯。”
“疼麼?”
傅林搖頭:“不疼。”
“冷麼?”
傅林喉嚨動了動,還沒說話呢,季寒柏就又朝他靠近了一些。外頭大雨大風,風捲著雨往裡吹,眾人都被雨給淋溼了,沒有人關注他們,季寒柏透過傅林半透明的白襯衫,看到他激凸了。
還挺明顯。
他就突然想起來傅林身上很敏感這件事。
碰一碰會怎麼樣。
季寒柏沒說話,兩隻手按住傅林身後的廣告牌,將傅林困在他懷抱裡。
雨水順著季寒柏的下巴流下來,滴到了傅林臉上,然後順著傅林的臉頰,緩緩流到他嘴角去了。
偏偏傅林在這個時候偷偷伸出一截舌頭,舔了一下嘴唇。
季寒柏的氣就有點粗,好像外頭的狂風暴雨,全到他心裡去了。他也不說話,就眼神很兇地盯著傅林看,好像如果不是此刻周圍有人,他當下就能吃了他。
“我真喜歡你。”季寒柏彷彿一點都不怕身邊人聽見。
不知道是這句話感情太炙熱,還是季寒柏的眼睛盯的太緊,傅林感覺自己身體都有了變化,他便蜷起胳膊,擋在胸前,清冷俊美的面孔緊繃著,他知道他只需要再吊一吊,就可以收網了。
嗷嗷嗷嗷!
作者有話要說:季羊羔要落入我傅灰狼的嘴巴里了!
永遠自己挖坑自己跳的黑蓮花!
周圍的幾個好像都是隔壁學校的學生,馬路對面就是大學了,鐵柵欄圍牆,並不高,那些學生正商量著不繞一圈從學校大門過了,他們打算跳牆過去。
圍牆之內,就是宿舍樓了。
傅林退無可退,脊背貼著冰涼的廣告牌。
已經有人跑到雨裡去了,他們穿過馬路,準備翻牆進大學裡頭去,年輕男孩的尖叫聲肆意又暢快,傅林說:“要不咱們就跑回去吧,反正都溼透了。”
季寒柏看他那雨也沒有要停歇的意思,雨淋在身上,風又大,確實冷,還不如趕緊跑回店裡去,換身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