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尺度拿捏不好,再傷了傅林的心。
人都是要自尊心的,尤其他這種從來沒有丟過自尊心的人,更覺得人活著,尊嚴很重要。
他就一邊捏傅林的頭髮,一邊想這個問題,想著想著手就挪到傅林耳朵上去了。
傅林身體一抖,本能地就要躲,他就扯著傅林的耳朵,說:“這時候又慫了?”
傅林說:“你看下頭都是人。”
外頭就是公園,有幾個路人在公園裡玩耍,這邊又都是落地窗。
“九樓,除非拿放大鏡看,誰能看清,而且這玻璃都是反光的,外頭基本看不到裡頭,除非晚上開燈。”季寒柏又說:“當初問你挑哪個,你自己非要九樓的。我還沒問你呢,為什麼挑了九樓?”
“我有點恐高。”傅林說。
季寒柏一聽,就把傅林按到了落地窗上,落地窗可不是牆壁,傅林嚇得腿都軟了,就怕身後的落地窗不結實,突然碎了,他就掉下去了。
他緊緊抓著季寒柏的胳膊。
季寒柏說:“我就喜歡這種感覺。”
被依附的感覺,好像傅林松開他就不能活。在酒店的那一晚,傅林也是這樣,八爪魚一樣纏著他,彷彿要溺死了,撈著他這棵救命稻草。
這讓他有一種強烈的滿足感,被需要的感覺,征服的感覺,他希望即便在最平常的時候,傅林仍然能讓他有這種感覺。
傅林隱隱察覺了季寒柏想要幹嘛,就紅著臉說:“不是才讓你那個過。”
季寒柏裝不懂:“哪個?”
傅林不說話,清淡的臉上的帶著些微潮紅,不知道是害羞了,還是嚇得。
季寒柏就說:“你說車上啊。”他頗有些惡劣地搓了搓傅林領口的紐扣,說:“我以為那一次之後,你會知道,我是三次都不夠的年紀。唉,都是我的錯,看來當時還是表現的不夠好,才讓你以為,我是個多清心寡慾的人。”
他說完就直接將傅林的襯衫給扯開了。
傅林嚇得趕緊抱住他,就怕自己撞破了玻璃掉下去。
季寒柏總不會要在落地窗前搞吧?
我靠,那可是要命的,太危險了。
想到這裡,他就推了季寒柏一把,要往客廳去。
季寒柏卻牢牢按著他,說:“別動。拿錢了還想不幹活?”
“這……太不安全了……咱們還是……”
“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去外頭找個b,二十萬一甩,別說落地窗,就是大馬路上人家都肯幹。”
“那你去找b。”傅林說:“你知道的還不少。”
季寒柏就笑:“不找,就找你。”
他說完用力一按,傅林後背猛地撞到玻璃上,嚇得他叫了一聲,腿都軟了。
“我……我真恐高。”他哆哆嗦嗦地說。
季寒柏一把將他翻過來,面朝落地窗外頭:“那就抓緊我。”
傅林就看到有兩隻鳥從他眼前飛過去了,太陽光透過玻璃照到他臉上,晃眼的很,他太害怕了,以至於腦袋都是一片空白。
這落地窗真是外頭看不到裡頭麼?
確定?
他是不確定的,於是用胳膊擋住了自己的臉。
“寶寶。”季寒柏笑著叫他。
好像很愛他。
應該不是好像,而是確實很愛他。
“老公在呢,怕什麼。”季寒柏說完惡劣地笑。
傅林臉都紅透了,他受不了這些個稱呼。
季寒柏心滿意足。
他有意虐待傅林, 又怕傷了他的自尊心, 真搞成了包養關係。
思考再三,他打算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吃。
於是他就抱著傅林,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