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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姥爺家,我現在就住這兒,我請你來這兒玩好不好。”在他姥爺門口,袁晨野跟魏豫這樣極力介紹著。
魏豫看了兩眼,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袁晨野是蘇家的外孫,怪不得身上一股子高貴的氣質,這時候,魏豫卻立馬就磨滅了自己早先心裡的想法。
他知道,袁晨野這樣的人是不可能跟自己做朋友的,不再跟袁晨野說話,兀自往前走了,他們家離蘇家沒多遠,但蘇家是獨棟別墅,他們家卻是獨棟窮窟,人與人之間的差別立馬就顯現了。
袁晨野立馬追了上去,用討好的語氣跟魏豫商量著:“你怎麼又走這麼快,你不肯來這兒,我去你家玩兒好不好。”
魏豫走的慢聲音也慢,“不好!”但是說出的語氣卻是冷徹入骨。
袁晨野不甘心,邊走邊問,“為什麼?”
魏豫不肯理他,向旁邊邁了幾步,不肯再和袁晨野走在一起,袁晨野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不就是那些個屁的自尊心在作祟嗎?他也不逼他,站在原地大聲說:“不用你跟我說我就會知道你家在哪兒的,我明天就去找你,你等我!”
這時候天都已經快黑了,袁晨野進了家門,他姥爺正和一個他的老夥計在下棋呢,看樣子,今天運氣不錯,老頭臉上的笑容可燦爛著呢,袁晨野湊過去看了看,喲,果真,是盤贏局!
蘇姥姥正坐在一旁翻看新買來的鞋底子,估計又是去哪
兒買來的,他姥爺平生就這麼一個愛好,喜歡收集手工鞋底子,用他姥姥的話來說,“這手工的鞋底子啊,可是門藝術啊,”
袁晨野走過去在他姥姥身旁坐下,拿了他姥姥手裡的鞋底子隨意看了看,“姥姥,你知道魏豫家在哪兒嗎?”
“小豫?小野認識小豫?”蘇姥姥堆著滿臉笑容眯著眼睛問。
袁晨野說:“他是我同桌。”
蘇姥姥拿起一雙淡色水仙花的鞋底子說:“這鞋底子還是小豫媽媽納的呢,”
接著嘆息了聲,“小豫真是個好孩子啊,可惜呀,生來就有那麼一種病。”
“嗜睡症?”袁晨野問道。
蘇姥姥點頭,厲聲道:“你可不準欺負他!”
袁晨野說:“我照顧他都來不及呢,怎麼還會欺負他。”
姥姥湊上前去八卦似的詢問,“怎麼,喜歡小豫?”
當然這兒蘇姥姥說喜歡指的是非常正經的同學之間的喜歡。
可是以後當袁晨野拉著魏豫的手走到她跟前,跟宣誓似的說:“姥姥,我愛他!他就是我媳婦兒。”蘇姥姥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出了,拿起鞋底子恨不得抽死他丫的。
“喜歡!”當然這時的袁晨野心思也還沒有那麼多。
蘇姥姥笑著摸著手裡鞋底子,袁晨野追問,“姥姥,你還沒告訴我他家在那兒呢?”
“他家呀,就在前邊兩百米向右拐個彎兒就到了呀,可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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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豫回到家的時候他們家已經吃過飯了,整個屋子一片黑暗,他們家晚上幾乎不怎麼開燈,因為電費挺貴的。
魏豫走進家裡,在院子門口看了兩眼腳踏車,然後趁著迷迷糊糊的光亮徑直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到了自己的空間,魏豫從枕頭底下摸出了手電筒,拉開書包拉鍊拿出裡邊兒的書,在手電筒的光亮下看了起來。
等到天已經完全黑淨了的時候,他去廚房提了桶水到院子裡,馬馬虎虎的洗了個冷水澡。
五月份的晚上還是很冷的,洗澡的時候魏豫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光速洗好了澡魏豫又把自己脫下來的校服洗好了晾到了繩子上才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之後繼續看書,因為晚上他不到很晚很晚是睡不著的,所以他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