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腦勺,對他們的敷衍回應表示強烈譴責。
他們一前一後上了軌道列車。
彭暢第一個提出了問題,不是說小天的病是先天性的嗎?那邊,怎麼回事?
賀揚偏頭看了一眼,賀天正在嘰嘰喳喳說話,完全不像一個得了先天性情緒缺失和功能性大腦問題的小孩。時霽就坐在一邊,靜靜聽他說話。
不太清楚,醫生也沒說治不好。
陳真帥插嘴,之後正好讓小花和你弟多呆會兒,治好了興許就從醫院裡搬出來了。
我能麻煩人家麼?賀揚皺眉,再說了,我哪來時間照顧他,我倆互相都看不慣。
又來了,哥,你又來了。說不在意,把你弟捧得跟個寶似的。
那能怎麼辦,他只有我了。賀揚揉了揉從剛剛起就垂著腦袋的蘇清流的後頸,到地方了,下車。多謝你們過來送小天。
聖瑪麗醫院被夕陽鋪上了一層橘色的外殼,門口已經有等著接賀天回去的護士。
在鬆開時霽手後,賀天又回到了那種面無表情的狀態,乾巴巴問賀揚:哥,什麼時候會再來看我?
賀揚愣了一下,蹲下揉了揉賀天毛茸茸的腦袋,放假就來。
什麼時候放假?
過段時間就放。
哦。
賀天昂起頭顱看向時霽,問道:小時哥哥,你呢?放假了你會來看我嗎?
會。
你可以和我拉勾嗎?
可以。
拉鉤結束後賀天直接抱住了時霽的脖子,貼在時霽的耳邊說道:哥哥,天天也很喜歡你。
謝謝喜歡。
時霽學著賀揚的模樣在賀天的腦袋上揉了揉。
很快,賀天被護士帶進了醫院的鐵門裡。
等到人徹底進去之後,蘇清流問道:哥,你待會兒還有事嗎?
賀揚有點想回軍部看看那些偷渡者的情況,見蘇清流情緒低落,他還是說道:沒事,怎麼了?
咱們幾個好久沒聚在一起了,去酒吧喝幾杯唄。
賀揚眯了眯眼角,露出一個笑來,行。
在軍部,什麼都得按照規定來,就算會定點發配點啤酒,那也是調製的,根本沒那個味道。喚醒Alpha野性的還得是烈酒。
等到五個人都往外面走出去一截了,他們才突然發現漏了個人。
小花,去酒吧嗎?
不去。
去嘛!蘇清流表演了一個猛男撒嬌。
賀揚在時霽腦中捕捉到了一種名為好奇的情緒,又在心裡發笑。
見時霽態度強硬,眾人紛紛看向了賀揚。
終於在眾人的期待下,拉住了時霽,說道:想去就去,別裝。那兒又不會有人把你給吃了。
*
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去酒吧就是圖一個熱鬧、放鬆。
在彩光交叉閃爍的燈光下是無數扭曲斑駁的人影。時霽跟著賀揚走在裡面的還有點發暈。
借過,借過一下。
時霽用一種探究性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裡面的人和事物,到了吧檯之後就被賀揚壓著坐在了椅子上。
請問各位先生要些什麼?
聲音在狂熱的音浪中變得支離破碎。
蘇清流是來這兒的老手,他二話沒說點了六杯最烈的。
酒保正在他的電子屏上記錄,然後就被人打斷了光腦思緒。
賀揚:這杯換成飲料呃低酒精的。
說完之後,賀揚感覺時霽的精神力終於放鬆了下來,湊近問道:怎麼這麼多沒去過的地方?
光影打在兩人的臉上,製造出曖/昧的誤會。
時霽學著賀揚的動作,貼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