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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柯和嫌疑人討價還價,其中提到一句話:一定要讓他毀容。
發現音訊的
床上用花瓣擺成的心被收到一起。
時星瀾收拾的時候, 薄閒抄著胳膊站在旁邊,非但沒幫忙,還不停逗他。
誒, 我特地擺的。
特別貴的玫瑰花, 花瓣也是一朵朵摘下來的, 還新鮮著呢。
別扔啊,你扔的是花嗎, 你扔的是我的心啊!
時星瀾忍無可忍,抓了一把花瓣拋到他身上:閉嘴!
薄閒從善如流,給嘴巴拉上拉鍊。
時星瀾找了個盒子,將收起來的花瓣放在裡面, 薄閒看到他小心翼翼的動作,憋不住笑了聲。
表面上毫不在乎,身體卻很誠實。
口嫌體直啊。
時星瀾被他笑得不好意思, 惱羞成怒:把你腳下的花瓣撿起來!
薄閒徹底笑開了:沒事,不用這麼省, 你要是喜歡,我趕明兒再給你買。
快撿!時星瀾拿起一片花瓣, 小聲嘟噥,我就喜歡這些。
看他那麼珍惜,薄閒收了玩笑的心思, 乖乖將腳下的花瓣撿起來:喜歡花?
時星瀾把裝滿花瓣的盒子收好,拍了張照片:喜歡你。
只要是薄閒送的,無論是奶茶, 還是花,他都會愛屋及烏。
好巧,我也喜歡你。薄閒彎下腰, 將他整個抱起來,放在床上,以後在咱們家裡弄個小花園好不好,我陪你一起種花?
時星瀾自發地鑽到被子裡:別買花了,買菜吧,不用花太多心思照料,還能吃。
薄閒哭笑不得:這麼持家?
時星瀾拍拍他的肩膀:作為過來人,我只是怕你養不活花會自責,如果你一定要試試,那我也不介意陪你。
我如果自責了,你可得好好哄我。薄閒坐在床邊,去那邊,給你講睡前故事。
兩個人並排坐在床上,時星瀾拉過薄閒的手,捏了捏他腕骨:這是當時留下的嗎?
護腕剛才摘下來了,常見不見陽光的面板冷白,腕骨上的疤痕烙在上面格外明顯。
有些癢,薄閒捉住他的手指,攥在手心裡:我是高一上學期的假期開始打pubg的,只是隨便玩玩,結果一不小心登頂了,然後就有戰隊找我,問我願不願意打職業比賽。
時星瀾語氣莫名:隨便玩玩?
薄閒笑了笑:不是凡爾賽,沒怎麼用心,就登頂過一次,那時候神仙少,比較容易。來找我的不是大戰隊,開出的條件也不能跟現在比,但我心動了。
薄閒回憶起那時的點點滴滴,其實有很多記憶都模糊了,留下的只有那種強烈的心情。
我和父母談了這件事,他們極力反對,我當時迷茫過,但他頓了頓,含著笑看了時星瀾一眼,我堅持要和戰隊籤合同,和他們大吵一架,這疤是當時我父親拿刀劃傷的,他覺得我的手出了問題,就會放棄走這條路。
時星瀾呼吸一窒,薄閒揉了揉他的虎口:別緊張,刀被我哥奪下來了,我爸估計也是衝動之下才做出這種事的。
後來呢?時星瀾想到資料上寫的,薄閒是17歲開始打職業比賽的,那就是高一下學期。
小傷,去醫院包紮了一下,沒住院,當天我就跟戰隊跑了。薄閒感慨萬千,當時挺衝動的,也沒考慮後果,未成年籤合同必須家長同意,還是我哥幫我兜著。
時星瀾想象了一下,明白為什麼薄閒和家裡鬧僵後,還和薄墨保持聯絡,那時他孤立無援,是哥哥一直在幫他。
就是這麼簡單,其實沒什麼好說的。薄閒摸了摸鼻子,你別難受,我沒受委屈,這些年懂事了,也有些能夠理解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