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沒有適應的時間,意識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剝離,最後他只能被動的承受,讓身體在激昂的撞擊中迷亂的擺動。
他再沒有力氣去咬住下唇了,他不知道他有沒有叫出聲,在模糊的意識裡,唯一記得的,就是如楔子般一遍又一遍釘入身體的那份炙熱。
神智迷亂在這股不受控制的熱流中,再一次有所意識時,是丁易狠狠地把腫脹至最頂點的性器頂至他身體的最深處。
之後,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哼聲,緊緊抓住他的腰際把灼熱的精液如數射在他體內。
張岷麻木地承受著,雙眼空洞地看著丁易被散亂的發蓋住了大半的臉。現在的丁易難得的露出了冷漠之外的神色,汗濕的發垂在臉側遮去了一部分的凜冽,剛剛渲洩完畢的他正在低低的喘息,胸口不停地起伏。
當他們的視線對上,丁易似有若無的抿了下唇,便把全身的重量壓在了張岷身上。
兩個人的身上都是汗,貼在一起面板就黏了起來,要是平常絕對是讓人受不了甚至會感到噁心,但現在,這種身體緊貼在一起的黏膩卻讓人產生眷戀感。
可這只是丁易的想法,張岷怎麼想的他不知道,他只清楚要是張岷還有力氣,他鐵定會把自己推開。
休息了一下,覺得差不多可以的時候,丁易慢慢抽出了埋在張岷身體裡的性器,他側身躺在張岷身邊,然後抬起他的大腿從他身後把沒有消腫的慾望插進了濕熱柔軟的洞穴裡。
這時候張岷抗議似的渾身抖了抖,丁易只是笑笑,直接用牙齒咬住了他的耳廓,就像是慢慢品味般順著耳廓的邊際一點一點的齧咬。
他的雙手也沒有停歇,直接找上張岷胸前早已經被他揉捏得紅腫的辱珠對它們進行再一次的蹂躪。
他懷中的身體顫抖得更明顯,丁易知曉張岷已經被他逼至極限,之所以還不肯放過他,就是想知道他能忍到什麼地步。
反正對他也沒什麼損失,他就好好的玩玩這個讓他興味大增的男人好了。
丁易的另一隻手下移,直接握住張岷腿間柔軟的陰精,這裡之前已經被他強迫射過好幾次,現在已經射不出什麼東西了,他現在這麼做,無非是想再多摧殘一下他的自尊罷了。
果然,應該是再也沒力氣動彈的張岷硬是扯住床單,拚命地想從他的身邊逃開。
「你以為以你現在這副樣子還能逃掉?」丁易輕而易舉地就把他扯回了自己身邊,「真受不了就說吧,或許,我會放過你喲!」丁易在他的耳邊吐著熱氣,並發出甜美的聲音誘惑著。
休想!
張岷只是張開了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丁易卻聽見了他這句自心底發出的怒吼。
「呵!」丁易輕輕地呵笑,另一隻手抬高了張岷的一條腿,「找死!」上一句還是如沐清風的笑,下一句就化身為嗜血的惡魔,丁易的語音一落,便再次猛烈的抽送自己的下身,以把張岷逼瘋的力道狠狠地撞擊著。
被迫大張雙腿迎接丁易慾望的張岷咬住了身下的床單,默默等待著這場折磨結束,但沒過多久,他再次因體力透支昏了過去。
張岷昏過去的時候,丁易停了下來,抬起張岷蒼白的臉看了看後,他的眼睛莫名的變得深沉,抓住張岷下巴的手不禁收緊。
「該死的!」
丁易啐了一句。
他不懂張岷還在堅持什麼。他已經是他青龍幫的人了,並且跟他睡了不只一次,之前在夜鬼時他還主動誘惑他,在他被他誘惑得心猿意馬時,他又縮了回去,再次擺出一副清高的模樣,任他怎麼逼迫就是不肯就範。
他也不太懂自己了。被一個人玩得心情浮躁卻沒有任何想收拾他的念頭,要是平常,只要是惹他不快的傢伙,哪一個不被他一槍斃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