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史郎是被珠世變成的鬼,從一開始他的心就是向著珠世的。或許也和這個有關,他的能力和珠世一樣,是偏向輔助系而不是直接的戰鬥。
可同樣的,因為珠世一直都是鬼舞辻無慘想要找到的鬼,愈史郎在變成鬼後和珠世一直都生活著很不穩定,對於柱和鬼之類的存在非常的敏感——明明並不是戰鬥系的鬼,但是愈史郎光靠眼睛,也能大概確定敵人的實力。
光是透過自己的血鬼術看到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繼國緣一和煉獄杏壽郎,愈史郎恨不得拉起珠世就離開這個位置——實力強大是一回事,但是注意到這由灶門炭治郎介紹而來的一人一鬼……說起來那個臉上有花紋的男人到底是人是鬼?身上的味道幾乎沒有,看起來好像和人類並沒有什麼區別,要不是還有著一定的類似於第六感的違和感,就算是身為鬼的愈史郎也不會察覺到不對勁。
咳,珠世大人當然是不會被他人的外表所欺騙的——但是,作為珠世大人身邊唯一的、一起生活了那麼就的存在,愈史郎認為自己還有有責任要對珠世大人的安全……
“愈史郎?”珠世跪坐在原地,看著幾乎快要炸毛的愈史郎,下意識輕輕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一不小心陷入了自己思緒的愈史郎猛地回過神,站起身咬著牙表示道鬼殺隊的不懷好意,“珠世大人!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
珠世露出了疑惑和緊張的表情,愈史郎的心情頓時就緩和了下來,覺得是自己對待珠世大人的語氣不夠合格,少年鬼輕咳了一聲,解釋道,“我看到了茶茶丸帶了兩個獵鬼人來到我們這裡!”
愈史郎劃了重點,“不僅帶著日輪刀,他們的實力看起來也像是柱往上的!”
——嗯,那個金紅色頭髮的,不出意外應當就是當代的炎柱了,每代的炎柱幾乎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作為活了至少一段時間的鬼,愈史郎也不是沒見過柱的。
但是另一個,除了身上有點違和感之外,愈史郎卻完全分辨不出來他的實力,因為單看外表和氣質……臉上帶著花紋的那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存在感太低了。
要不是茶茶丸帶著的符文只是讓他【看】見,光憑感覺,愈史郎甚至不會刻意去關注繼國緣一的存在。
要用什麼樣的話語來解釋呢?大概就像是一盆盆栽擺放在面前,明明用眼睛已經看到了,但是下意識也會忽略過去。
繼國緣一給愈史郎的感覺正是如此。
而聽到了愈史郎這樣的解釋,珠世卻沒有感覺到奇怪,因為她記憶中的【繼國緣一】,本就是一位強大的獵鬼人。她讓愈史郎說明了一下兩個人的外表,確定了和她自己記憶中的一般無二,看著並未天亮的天色,珠世讓愈史郎開啟了被藏起來的大門的位置。
煉獄杏壽郎看著自己眼前突然出現的宅邸,眨眨眼睛,看起來非常的好奇——他本來也就二十來歲,前面的幾年時間都是用在了斬殺鬼上面,對於這種看起來只是視線錯覺的血鬼術,總是感覺有著一定的新鮮的。
“看起來她的確沒有什麼惡意呢!”煉獄杏壽郎雖然這麼說著,但是身體還是在這一瞬間下意識地繃緊了。並不是他不相信繼國緣一,而是這是柱對於看到鬼、血鬼術本能的警惕反應。
“嗯。”繼國緣一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就能體現出煉獄杏壽郎和其他柱的一定區別了,因為煉獄杏壽郎本就對繼國緣一一定的信任,所以本就會更偏向相信這個結論。若是其他的柱(除了甘露寺蜜璃),絕不會這麼輕易地踏進鬼的領地,甚至還會連著繼國緣一和那個名叫珠世的鬼一起警惕。
等到兩人都走進了這個房子裡,都能感受到自己處在了鬼的結界中,煉獄杏壽郎控制著自己習慣這樣的情況,並且在隨後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背光處的穿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