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換來的,我不會讓他們白白犧牲。”
“你願意說說嗎?”
“我的父親,給林沛雄當幕僚,林沛雄當時的背後支援人和白西林是競爭對手,他想要抓住林沛雄的把柄除掉他,於是我父親成了那個倒黴的小雜魚,就像不久前被gary找上的我們。他們給他一堆暫時無法證明的罪名,把他關起來,但他一直什麼都沒說。突然有一天,負責照顧我的那個女孩帶著我遭遇了車禍,我父親立刻得到了訊息……”她慘然一笑,“她死了。我只受了輕傷。但是這已經足夠了。我父親選擇自殺,保住我。”
“是林沛雄。他背叛了他當時那位背後支援人,用我父親的命當投名狀,向白西林投誠,誰知道,後來倒是那一位上了臺,白西林敗了,只能逃到美國,受希瑞庇護。”她的聲音很平靜,“我父親把自己淹死在囚室裡的不鏽鋼洗手池裡。你知道麼?那池子只有不到十公分深,面積,就和成年人雙手攤開差不多。”她攤開自己的雙手比了比。
韋嘉珩長久地沉默。
到了機場,他站在車邊,忽然向她張開雙臂。
她看了他幾秒鐘,放下行李箱拉桿,走過去,和他輕輕擁抱。
“我愛你,唯安。”
“我知道。”
韋嘉珩笑起來,“fuck you”
“y pleasure”她回覆。
“還是partner?”
“一直是。”
他開車離開機場,巨大的飛機發出轟鳴,在他頭頂的天空起飛。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甘瑟大佬!
韋嘉珩有種奇妙的預感,他開啟車載系統接通電話。
“archer,”甘瑟的聲音裡帶著肥胖老人特有的喘氣聲,“vivian剛走麼?”
“是的。怎麼了?”
“她的預言又成真了。碧安卡出事了。”
巴黎時裝週還未正式開始,作為時尚界名人的碧安卡就已經到了。她在巴黎市中心租了一套豪華公寓,和保鏢、助手還有兩個妹妹住在那裡。
昨天,巴黎時間晚上十點多,碧安卡回到公寓。之後隨行人員各自去消遣了,三名蒙面匪徒無聲無息地闖進了公寓。他們把碧安卡綁住,用膠帶粘上嘴,放在浴缸裡,搶走了估價超過四千萬美元的珠寶。其中包括她的未婚夫送給她那枚主鑽54克拉的訂婚戒指。
隨行人員回來後以為她已經入睡了,可憐的碧安卡直到今天凌晨才被發現躺在浴缸裡。
萬幸的是,碧安卡雖然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但並沒受什麼大傷。
她匆忙地飛回美國,秀也不看了。
這個新聞佔據了各大媒體尤其是社交媒體的版面。
甘瑟等一干大佬額手相慶。倘若碧安卡這個“織夢者”品牌的靈魂人物在搶劫中喪命,那麼他們在年初投入的幾億美元很可能遭受極大的損失。
慶幸之餘,他們想到,這個風險早在冰山的報告上提到過——碧安卡奢侈浮誇的高調作風是她的真人秀、時尚產品吸引人的要點,但同時也為她帶來個人風險。正因為這樣,他們最後採取了冰山的建議,分期投入資金。
甘瑟拍拍手,對他的同伴們說,“各位,我相信我們以後還會用到冰山。”
大佬們一致贊同,“是時候找人把那些狗屁的起訴和混賬指控搞定了。”
唯安到達b市時是9月16日下午三點。
今天下午四點,容朗第四次巡迴演唱會的終點——b市安可場,將在工體舉行。
唯安趕到工體時演唱會已經進入尾聲了。
她從停車場走來,一路都能聽到粉絲們的歡呼聲,場館內外是兩個世界,牆外是寧靜的傍晚,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