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猶豫片刻,捱到東方不敗身邊去,小小聲道:「那個……帕子……有沒有啊?」
東方不敗微一擰眉,撫摸著她柔滑的長髮,問道:「什麼帕子?」
任盈盈粉漲著小臉,咬著嘴唇哼唧道:「就是那個洞房……有血跡的帕子……」
「哦……」東方不敗在床邊掃了一眼,從那嫩黃色的肚兜中撿出來一方白色的帕子,笑道:「你看這個做什麼,並沒有落紅……」
任盈盈擰著眉頭打量著那乾乾淨淨的帕子,認真問道:「是落紅不在帕子上,還是我沒有那啥啥呀?」
東方不敗隨手將那帕子又拋在地上,笑著學著她的用詞道:「是你沒那啥啥。」
任盈盈這次貨真價實的困惑了,她歪著腦袋自言自語道:「明明是第一次的呀……」她懷疑得瞅了東方不敗一眼,難不成這廝之前與她「不進入式愛愛」次數多了,昨晚將她折騰得死去活來,結果還沒成事?!
東方不敗感受著任盈盈懷疑的視線,看著她臉上寫得滿滿的「你不行」,不由恍然大悟,敲敲她的腦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這丫頭,亂想什麼呢!」
任盈盈見他這幅「心虛」的模樣越發肯定了起來,她上輩子理論知識豐富,奈何從來沒有實戰經驗,知識再是力量,沒有實踐也是個圈。
東方不敗長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個丫頭向來如此不靠譜,不要跟她生氣——但是!他昨晚忍得那麼辛苦是為了什麼啊?!忍得差點憋死過去,就換來這丫頭一個「你不行」的懷疑眼神!他再長吸一口氣,將任盈盈抱到懷中來,儘量溫和道:「盈盈,這件事情吧……」他對上任盈盈那「看你怎麼掰扯」的小眼神,只覺得比竇娥還冤,卻還是得硬著頭皮解釋,「若是行事急了那你只怕就要疼得厲害,流血自然不可避免;只是……」
懷抱著女孩香軟的身子,東方不敗覺得身上又燥熱起來,他輕輕咬著女孩小巧的耳垂,目中含情,「……我可捨不得盈盈受疼,忍了那麼久,能讓你少疼一分也是好的……」說著,將懷中女孩越發摟緊了,幾乎忍不住又要動起來。
任盈盈這才知道自己鬧了笑話,捂著臉由他摟著,又被上下摸摸捏捏,直將她揉搓得面泛紅潮,東方不敗這才喘息著停了手。
連著近兩日沒有吃東西,兩人都餓了,於是起來洗漱穿衣,準備吃飯。任盈盈與東方不敗兩人窩在房中吃飯,也沒有打扮,隨意挽著頭髮,初經人事,越顯媚色,勾得東方不敗一頓飯只盯著她看。任盈盈雖有些羞赧,卻比在床上時要放得開許多,一時飯畢,她胳膊撐在桌上,雙手搭在一起託著下巴,笑眯眯地望著東方不敗,調侃道:「雖然我一向知道自己秀色可餐——你也不必如此給面子,當真不吃飯只瞅著我吧?」
東方不敗啞然失笑,走到她身邊,摸了摸她那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俯□來,貼在她耳邊低聲道:「為夫為你簪發可好?」
任盈盈歪著腦袋瞅了他一眼,顯然是不相信東方不敗還會為女子簪發,想著笑了一下,還是將手放在了他伸過來的掌心之上。
東方不敗五指收攏,將那隻主動安頓在此的柔荑牢牢握住,牽著女孩緩緩走到梳妝檯前,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在鏡子前面。
一縷順滑的髮絲挑在掌心,東方不敗只覺得那一絲涼意沁到心底去了,整個人都沉靜安穩下來,他握著犀角梳子輕輕為任盈盈梳發,回憶道:「你的頭髮自幼就生得極好,只是你總是懶散,有時候濕著頭髮就睡了……」
任盈盈感受著東方不敗的大掌在她腦袋上撫來撫去,舒服得眯起眼睛,果然是一副懶散小貓的樣子,她聲音慵懶,帶點撒嬌,「有你在,我才不擔心的。我若是濕著頭髮睡了,你在自然會為我擦乾的……」
「……你倒是知道。」東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