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給我十塊錢,我去買件衣服送給秦京茹。”
閻解成每次想到於莉想買的那件衣服就後悔。
要不是那件衣服。
閻解成也不會不顧閻埠貴警告去偷賣那麼多魚。
也肯定不會被抓。
自然也不會錯過跟於莉結婚的日子。
更不會連工作都被別人給搶了。
“當年賈東旭娶秦淮茹的時候都沒花五塊錢。”
“你現在送秦京茹衣服就要花十塊錢?”
“彩禮要不要了。”
“你工作怎麼辦?”
閻埠貴自然是不願意出這個錢了。
“人家許大茂有錢去請秦京茹下館子,買衣服。”
“傻柱有廚藝給秦京茹做好吃的。”
“你讓我怎麼辦?”
“我總不能幫人家去洗衣服吧?”
閻解成也生氣了。
“你敢!”
“我這人民教師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你看著院子裡,誰給媳婦兒洗衣服了?”
“你好歹也是一個知識分子。”
閻埠貴舉手指著閻解成開罵。
平日裡。
閻埠貴在這個四合院裡很少發火罵人。
但是,那是針對別人。
對於自己的兒女。
閻埠貴也是非打即罵。
只不過,沒有劉海中那麼暴力,不講理。
“低聲點兒,也不怕別人聽見。”
三大媽過來拉了一把閻埠貴。
“你說著傻柱和許大茂也真是的。”
“一個是紅星軋鋼廠的大廚,一個是紅星軋鋼廠的放映員。”
“這都是穩定的好工作啊。”
“工資也都差不多四十塊錢了。”
“幹嘛對一個村姑也要爭搶!”
閻埠貴覺得。
秦京茹能嫁進來這個四合院。
那就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還用搶?
閻解成無奈。
只能蹲在地上生悶氣。
......
易天賜走進辦公室的時候。
桌子上放著一個飯盒。
有點兒眼熟。
開啟之後,一股餡兒餅的香味撲來。
就是有點兒涼了。
味道也少了一些。
旁邊還有兩個煮雞蛋。
易天賜笑了笑,把雞蛋和餡兒餅收進了隨身空間。
然後拿著飯盒直接去了第一車間。
“天賜!”
易中海看到兒子來。
自然是第一時間跑出來了。
“爸,我找一下馬素芹。”
易天賜晃了晃手裡的飯盒。
“好,我給你叫出來。”
易中海也不介意易天賜不是來找他的。
轉身就走。
“等等!”
易天賜喊了一聲。
易中海回頭:“還有事兒?”
易天賜從口袋裡掏出來手絹。
幫易中海擦了一下額頭的汗。
“別那麼累,做師父不是應該坐那裡喝茶的嘛。”
易天賜覺得,那個茶缸坐了椅子。
喝茶監工比較正常一些。
“我沒事,平時都很少用我出手的。”
“這幾天有一批零件的規格比較高。”
“工人們老出錯。”
易中海早被易天賜給他擦汗感動的一塌糊塗了。
“易廠長,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