饞嘴小饅頭表示很失望。
月餅雖然沒鬧騰,但聽說雲青做好吃的,眼睛都亮了,顯然很期待。
雲青是個注意衛生的男孩子,決定上床午睡後,先進浴室把自己簡單清理了一番,然後才往床上蹦躂。
燈一關,已經拉上窗簾的房間頓時暗下來了。
饅頭跟月餅沒上床去,兩隻一左一右的在床邊也睡下了。
這艘平平無奇的漁船在海上急速航行,天上的太陽逐漸偏移,陽光從毒辣到溫和,溫度也慢慢降下來了。
單越踩著步子回房間,門沒有鎖,一擰便開了。
房間裡靜悄悄的,單越放輕的腳步走進去。
他能聽見在門開後,屋裡有兩道呼吸宣告顯變了節奏,應該是那兩隻毛糰子從沉睡中醒來。
單越腳步不停,繼續往裡走。
拐過房間裡自帶的小客廳,單越看見了床鋪。
他房間裡的裝設都是深色的,床單也是。
而現在,白膚細腰的青年睡在深色的床單上,安靜的、乖巧的,像極了一隻歇在巢穴中的小白雀。
房間開著空調,但溫度沒調太低,捲髮青年的小腿蹬了出來,能看見腳腕細細一截,跟用白瓷精心雕琢出來似的。
單越伸手握住那截腳腕,跟他預想的一樣,輕輕鬆鬆便能將之收攏在掌中。
忽然,掌中的腳腕抽動了下,單越下意識握緊,很快又鬆開。
想要翻身的雲青遇到了些阻礙,慢慢從睡夢中醒來。
「醒了?」
這次午睡的時間比平時長,睡得雲青有些懵。
雲青抱著被子坐起來,動作好像放了慢鏡頭,慢了好幾拍,一頭小捲髮也顯得有些炸。
單越伸手捋了捋青年的小捲毛,「還記得待會要去做什麼嗎?」
雲青歪著腦袋沒說話,記憶還在載入中。
單越輕笑了聲,「看來是不記得了,那我們明天再去海釣吧。」
「噢不哥,我記得的!」雲青的記憶瞬間啟用,「我起來了,我們現在去吧。」
生怕單越改時間,又或者走了,雲青抓著他衣角,「等我一下,我穿個鞋子就走。」
單越:「倒也不用那麼著急。」
穿好鞋子,雲青把床邊的兩隻毛絨絨拎起來,帶著一起出門。
雲青跟著單越去了甲板上。
避過最毒辣的那陣太陽後,海上的溫度就溫和多了,海風吹過,倒有幾分愜意。
「大人,魚竿已經準備好了,固定杆架在船尾,手竿在盒子裡。」國字臉神出鬼沒。
單越點頭,見雲青還在左右看,乾脆拉著他的手往船尾去。
熱度從對方的手掌傳了過來,雲青不自在地掙了掙,「哥……」單越鬆了手,「我還以為你對魚竿沒興趣。」
雲青震驚,「怎麼可能?之前那些天我都快要發黴了。」
在武士的帆船上可能有魚竿,但云青不敢提。
給你吃給你住就不錯了,還想到處玩?
至於來到單越的地盤後,為什麼不緊張了,雲青覺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越哥看起來很好說話。
而且海釣是對方提出來的,他只是跟著玩,並不是主謀。
兩人來到船尾,如國字臉說的,因為已經架起了固定竿。
固定竿,也叫船竿,顧名思義嘛,它是被固定在船上的,輕易不能拿下來。
船竿大多都是大型魚竿,雲青瞅了瞅,發現這船竿末端與船隻相連的部分,居然比他手臂還要粗。
雖然看起來很笨重,但不可否認,這種竿能抗下大阻力。
哪怕是食肉類的魚,比如說鯊魚、金槍魚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