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來啊。公司開會,除陳小芸和白凱脫不開身,基本,大家都在楚湖周邊。向河聽說你在慶陽,這才喊的,不然,也不讓你跑這一趟……”
花姐聽劉劍說了一大串,都是和她所指無關。
遂拿起筷子就敲去,“少跟我胡扯,你知道我說什麼!”
劉劍笑著將筷子擋住,往打包盒指了指。
示意剩下的米粉,再耽誤一會,真要成坨了。
瞧花姐繼續吃東西,他才接過話的道,“前段時間,接二連三出事,王二叔在外面一喝酒,就愛把這事拿出來。鬧得那麼厲害,換別人,早躲得遠遠的,耳根子清淨!紅霞倒好,偏偏回了茅塘,還一住就是好幾天。”
說到這,劉劍忽然笑起來,“村裡那幾家最愛嚼舌頭的,紅霞還拎了東西,特意去串門子,人拎東西來,總不能不讓進吧。哈哈~以前真沒看出來,紅霞那麼厲害!”
“什麼看不出來!紅霞要是個省油燈,能是現在這樣!哼!”
對於硃紅霞,花姐說不上多討厭,但絕對是不喜歡。
何況,白鹿一直遠在南寧,且又身體不大好。
有硃紅霞這樣的,老在秦向河面前晃悠,總覺得是個禍害。
現在,也證明了她是對的!
劉劍沒接花姐的話茬,轉而說,“她這剛從茅塘出來,準備去新會店看看就回高海的。正巧,向河回來,說趁這時間,召集大家在海沙開個會,紅霞這才剛好過來的。估計,她比我們都早到。”
花姐聽了,煩瑣的皺起眉,“向河也是的。有了這次教訓,還不經心!”
“你也別聽風就是雨。向河這次都跑去美國了,美國人鬧事,那也能算到紅霞頭上啊。”劉劍耐心的解釋,“再說,你沒看新聞嗎,那可是暴動。暴動,你知道是什麼吧,幾千上萬人,擠一條街裡打打殺殺的。難道紅霞有那麼厲害了,都克到美國去了,還一下子克萬把人!”
“呦,你還會替她說話了!”
花姐當即放下筷子。
見劉劍露出的無語表情,也知,自己有點無理取鬧。
但她卻不認同劉劍的觀點。
前些天得知秦向河出事,她可是第一時間就和白鹿通了電話。
可惜,白鹿這幾年書讀暈頭了,根本聽不進去。
還說這些都是封建迷信。
她懷疑,白鹿是不是不好說。
那。
這壞人,她就來替白鹿當!
等下到商場開完會,等結束,一定要找個機會,和向河好好聊聊。
以前村裡到處傳,都不信,秦向河更是如此。
前陣子,與硃紅霞有關的人,接二連三出事,王二叔和朱嬸又不小心,把祥龍寺算命的事禿嚕出來。
就這,她從劉劍和白鹿那得知,秦向河壓根沒當一回事。
現在怎樣了。
應驗了吧!
好好的去一趟美國,怎那麼湊巧,就遇上舊金山暴亂,還專門針對亞裔。
她聽白鹿說,那天晚上,秦向河剛好被堵在唐人區。
得虧見機跑得快。
不然,就不是腳扭了,胳膊脫臼,且還被劃一刀,那麼簡單了。
也正是這樣,當聽秦向河喊大家來海沙開會,她當時在慶陽就立刻打電話給劉劍,讓其在城郊等著。
之後一起過去。
以防,自家男人不知輕重的中了招!
……
秦向河可以確定,自己不是什麼“中招”。
更不是什麼“應驗”!
然,架不住硃紅霞眼淚啪啪往下掉。
虧這裡是酒店房間,沒人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