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豔紅敬了一圈酒回來,雖然沒喝幾口,但也是臉色緋紅,略帶酒意。
她看到臘梅和羅浩坐在一起就很不爽,上前一把揪著臘梅的胳膊說:
“臘梅,你走開,這裡讓我做。”
臘梅起身,不客氣地道:“為什麼?”
“為什麼?你配坐這裡嗎?你配做羅浩身邊嗎?羅浩學長可是我們容遠一中真正的學霸,高分考上了華清。
你算什麼東西?平時考的高分都是靠作弊來的吧?雖然回回年段第一,但到了高考就露餡了,考得那麼差!
就你這麼虛偽的人,怎麼配和羅浩學長坐在一起?你簡直是玷汙了他!”
劉豔紅把平時裡一肚子的不滿都傾倒出來,惡狠狠地咒罵著臘梅。
臘梅聽了,覺得還好自己不是一無所知,否則肯定會被劉豔紅打擊到。
羅浩聞言,站起來對臘梅和吳啟智道:
“走吧,咱們別呆在這了,本來就不是一路人。”
“羅浩學長,你別走,要不咱們另外坐一桌如何?”
劉豔紅還賴上了羅浩。
劉徵文聽了女兒的話,心裡一驚,發現女兒的花痴勁還沒過去,一看到羅浩就饞得不得了,連儀態矜持都忘了。
他怕鬧笑話,趕緊上前拉著劉豔紅說:
“女兒,今天是你的答謝宴,大家來去隨意,你可別這麼攔著人家。”
劉豔紅不高興了,說:“爸,你不是說我如果考上了華清,就離羅浩學長又近了一步嗎?
我要嫁給羅浩學長,就有可能了嗎?
怎麼今天他近在眼前,你又不讓我接近他了呢?”
劉徵文聽了很尷尬,這種話私下聊聊可以,怎麼可以拿到明面上去說?
眾人聽了,都哈哈一笑,不過也有人道:
“豔紅說的是,考上了華清,什麼人不可以嫁呀?哪怕嫁給外國人當兒媳婦也足夠了。”
在國人的傳統習慣裡,一白遮百醜,一紙文憑就是實力,就好像考中了狀元,皇帝都願意招狀元為駙馬一樣。
所以大家覺得劉豔紅這些話說的還挺率真的,並不以為她是在高攀。
畢竟劉豔紅現在的成績有目共睹,在這樣的成績面前,所有人都只想巴結她,沒有人想去觸她的黴頭,讓她不痛快。
劉豔紅得到這些話語的鼓勵,也來勁了,拉著羅浩道:
“羅浩學長,你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嗎?
臘梅是個倒黴蛋,平時考試靠作弊,高考就不行了,掛了。你可千萬不能跟這種倒黴的人在一起。”
吳啟智聽了劉豔紅這些話,耳朵裡嗡嗡的響,好想抽她一巴掌。
但她畢竟是個姑娘,比自己小很多,還是同學的女兒,吳啟智一時也下不了手。
而親朋好友聽到了劉豔紅的話,大家都帶著玩味的表情看著臘梅。
這時候,他們三個人的關係,對眾人來講就是一道下飯菜。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看樣子劉豔紅很介意臘梅的存在,而羅浩似乎對劉豔紅又不太感冒,卻對臘梅比較呵護。
眾人的表情,充滿了八卦的意味。
吳啟智皺了皺眉頭,說:“走吧,這孩子酒喝多了亂說話,咱別理她。”
劉徵文也很尷尬,女兒這是花痴發作了,他正愁怎麼把事情扳回來,吳啟智的話給他解了圍。
於是,他也乾笑兩聲,說:“沒錯,孩子就是喝多了,太高興了,亂說話,大家別在意啊。”
羅浩拉著臘梅的手就要走。
劉豔紅看到了這一幕,眼珠子都紅了,募地衝了上去,一把將他們兩個人的手分開,還惡狠狠地道:
“臘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