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擇路的逃跑。”
時喻薇從那天以後就報名了格鬥班,雖然沒練出什麼成績, 但是陰招和出其不意跟教練學到了五成。
談到警笛聲時,她眸色好奇,“其實我一直想問,你那天是真的報警了麼, 還是弄了個警笛聲的聲效放出來?”
對自己不一樣,單單因為救命的緣故?而且是為了先前的報警?
傅明修此時只覺得有一桶冰水,從他頭頂澆下來, 整個人都被凍住了。他從未想過時喻薇對自己的不一樣,都是因為誤以為他是救命恩人。
“是、是真的報警。”
傅明修笑的有些牽強,好歹記著那條巷子距離警局大概只有十分鐘的路程,當場報警等到警察可能性極大。
連傅明修自己都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讓他瞞下了真相。
其實那天晚上,他只是單純的路過,經過路口時根本沒有打算管閒事,聽到不明方向的警笛聲又看到那幾個人跑了,加上細看發現時喻薇是自己的同伴,於是傅明修選擇了出面提出送人回家。
時喻薇得到了答案,沒有繼續糾結,眉眼微彎,淺笑,“所以你前面說的兩點可能是理錯了我們倆的關係。現在你也有女朋友,雖然我沒見過,但應該是個極好的姑娘,好好對人家。”
“至於宴臨對我家的公司有心思,我想以嘉利的能力,真的想要收購,應該無需用聯姻的手段,浪費時間。”
話既然說開了,兩個人繼續待下去似乎也沒什麼用。
傅明修見時喻薇打算離開,忙跟上去,結果在櫃檯付賬的時候才被告知,桌上給時喻薇點的那杯摩卡和樹莓慕斯巧克力塔已經有人支付了,他只要付自己的那份就可以。
剛在心裡罵完人的傅明修,稍稍睜大了眼睛,眼底都是不可置信。他真的被宴臨的操作給震懵了,這是一個紳士應該做的事情麼?你性情也太他媽的真了的吧?
幸虧多年的修養讓他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在外面丟人,只微沉著臉遞出卡。
商業區地下停車場。
“準備給司機打電話麼?”傅明修付完賬,在停車場入口看到時喻薇手裡的手機,語氣溫和:“我送你回家吧,畢竟是我約你出來的。”
見時喻薇沒說話,怕她拒絕,繼續道:“我為自己先前說的不合適的話跟你道歉,往後不會再在你面前議論和宴臨有關的事情。”
停車場內本就沒什麼人,傅明修話落後,空氣頓時安靜下來。
時喻薇眉眼間蘊著和以往一般無二的溫婉笑意,可是態度卻十分堅決,“不用麻煩了,我下車前,有和司機說好。”
聞言,再想到自己先前會錯的救命恩人,傅明修面色漸漸變得難堪,“我已經道歉都不夠麼?難不成你要為了宴臨和我絕交?”
他跟時喻薇認識在前,到現在數年,可宴臨呢?一年剛滿。
“你議論的是我,難道不應該和我道歉麼?”
恰在此時,停車場右側的出口進來個人,嗓音清冽裹挾著顯而易見的嘲諷,“在嫂子面前,議論自己哥哥,傅明修你可真有能耐。”
剛下了小雪,南城溼冷極了,宴臨一身黑色休閒西裝搭同色的長款大衣,在光線極低的停車場內,襯得整個人冷峻漠然。
時喻薇見到宴臨,一雙桃花眼都驚訝的眨了下,似是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鼻尖輕聳,聞到了縈繞在周圍的不輕不重的菸草味,宴臨剛才是在出口的位置抽菸了麼?
醫院醒來後,和宴臨同住一個屋簷下,時喻薇從來沒見過宴臨抽菸,家裡連打火機都見不到,讓她潛意識地以為宴臨是不抽菸的。
宴臨神情閒散的走到時喻薇身邊,剛站穩又不經意似的錯開半個身子,幫她稍擋去門口的涼風,微抬眼皮看向傅